他们甚至不能吞咽,到底是什么让他腹内空空还能继续动呢?到下午,我要切开头盖骨看一看。” 白术一夜未睡,一上午开膛破肚,此时累极了,她身子本就虚弱,需要休息喘口气。 证实一个小结论之后,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查验病源体王道长,寻找他为什么熬了好几天才发病的原因。 沐朝夕把填好的尸格给她看,“这样行不行?” 白术翻看尸格,哟,字写的不错,到底是世家子弟,虽被贬斥到看大门,但底蕴尚在。 原本只想让沐乌鸦闭嘴,给他找点事情做,现在尸格写的这么好,白术省了不少事,倒是一个小惊喜。 沐朝夕见她看着自己,金边眼镜闪烁锋利的光芒,好一个斯文败类,他总觉得白术的目光不单纯,后退了两步,“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莫非又觉得空虚寂寞冷了? 沐朝夕回想起刚才白术说过的话: “……繁衍是世间万物的本能,为了传宗接代,连人类这种智慧的东西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是为了生孩子养孩子,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沐朝夕心中有个大胆的想法。 尽管他觉得这个想法十分变态。 尤其他们两个刚刚配合解剖完一具丧尸之后,就更加变态了。 自从遇到白术,他就开始变得不正常起来。 沐朝夕吞吞吐吐,双手不自然的在胸□□叉揉搓:“你……你……那个……” 白术拿起一块桂花糕补充体力,问:“你是有什么东西卡在气管吗?连话都说不清楚。” 唉,刚刚还觉得他不错。 沐朝夕鼓起勇气,说道:“你……那晚……会不会……怀孕?” 噗。 猝不及防,一口桂花糕上不去下不来,白术咳呛着把糕点吐在痰盂里,连喝了好几口茶顺气。 这个沐朝夕脑子是怎么长的?她都要忘记这事了,他怎么能遥想到怀孕? 沐朝夕见状,犹如五雷轰顶,简直比白术还震惊:完了完了,她都吐了,我这个乌鸦嘴哟,难道一语成谶,真的有? 沐朝夕坐到白术身边,咬咬牙,给她续了一杯水,说道: “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那晚归根到底,是我意志不坚定,铸下大错。我不会让我的后代也承受私生子谣言的痛苦,明天我就要官媒去白府提亲,我们尽快把婚事办了,到时候孩子就说是早产了一个月。” 白术哭笑不得,那晚仙人跳他还当真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骗他只会更麻烦,不如把话说清楚。 白术问他:“你还记得那晚吗?我们是怎么……发生的。” 沐朝夕看着斯文败类般的白术,就像中了蛊似的,心下又痒痒起来,好像一只猫在抓挠,“你在浴桶里,说好空虚、好寂寞、好冷,要我做一件善事,安慰一个空虚的妇人。” 白术:“然后呢?” 然后我就禁不起诱惑,去安慰你了啊! 做都做了,亲口说出来比想象中的要羞耻。 沐朝夕沉默了,接下来他实在说不出口,比任何风俗还要梦幻,是她伸出小白蛇般柔软纤长的细腿,盘在他的腰上,轻轻一勾。 他就彻底沦陷了。 他自问平时并非没有定力之人,他长得好,家世显赫,以前不乏美丽的女人投欢送抱,他都郎心似铁,并无兴趣。 然而那晚,他心如涨潮的大海,波涛汹涌,似铁的已经不再是心了。 白术戴着金光灿灿的黄铜眼镜,斯文优雅,眉眼清淡,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无情,好像在听别人的夜晚。 然而沐朝夕知道,她另一面是热情似火。 沐朝夕沉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