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恶毒,总之抢人身份,抢人姻缘。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将涵妃骂了够。 此时边给涵妃洗漱梳头,气的脸都绿了。 涵妃笑了,景春气的跺脚,“主子,您还笑。” ‘在宫里也是,一个小小的李侧妃,竟然敢仗着有太子宠,踩在她们正院头上,谁给的脸。’ ‘这个大格格,但凡府里的人,谁不知道,自己就是个身份低下的表姑娘,就因为当年抱错了,生生抢了嫡亲小姐的身份,过了十几年嫡出小姐的人生,不好吗?还要这么作妖。’ ‘抢了太子妃的位置。当这里是唱戏本吗?万岁爷亲自赐的婚,心里没点a数,还敢到处传流言。’ “你嘀嘀咕咕在嘀咕什么呢。” 涵妃今日还在府里待上一上午,最多午饭过后就要回宫里了,谁知道她这丫头直来直往的性格,这么就受不住了。 她可是演了多年的万年女配角,就女主那点a数,在她这里还不够看。 她喜欢看人笑着爬上去,再灰溜溜被摔下来的场景,那可比现在有趣多了。 “主子,就您还忍得住啊,奴婢说,‘府里到处传主子抢了太子妃的位置。当这里是唱戏本吗?万岁爷亲自赐的婚,心里没点a数,还敢到处传流言。’” 景春边说,狠狠戳了一口,对这石府大格格很是不屑。 景翠听了,倒是压下震惊认真给涵妃上着妆。平静的手,在听到‘戏本子’的时候,手差点滑了下。原因便是自家主子听到景春的话,笑的快歪倒了,甚至是将她推了开,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主子。您还笑。” 景春是真担心再这么传下去,到时候她们主子的名声,就要在京城里传坏了,作为太子妃,也是未来皇后,这般流言下去,还能坐上这个位置吗? “你觉得呢。” 涵妃笑够了,才将视线打向给自己上妆的丫头,“景翠,你说说,本宫怕吗?” “主子自然是不怕的。” 景春还不理解了,外面都将主子传成这个样子了,主子不担心就算了,怎么景翠也跟着闹,她就问了一句,“为什么。” “景翠,给景春说道说道。为什么本宫不怕。” 听到主子让她说,景翠小心将最后一单胭脂打在涵妃光滑如玉的脸颊上,这才敛着眼皮,不屑道了声:“大格格要是大格格,那也是石府给的脸面,如果不给脸面,她就什么也不是。” 虽然说陪伴在身边十几年,讲究的也是那点情分。倘若石府不给情分,也不过是做回表小姐,那是姓催,而不是姓石的。 这身份上,崔家只是汉军旗包衣,是奴才身份,只能参加小选资格都得掂量着点。哪有石府瓜尔佳格格的身份高贵。 景春出门的时候还嘀咕,看大格格的趋势,也不像是不得体面的。 可接下来,她就见识了自家主子出手的速度了。 涵妃也没干什么。拿着宫里赏赐下来的雪顶含翠进了老太太房。 石府老太太已经年纪很大了,石府自从从汉军旗重新恢复满军旗后,身份抬了不少。老太太自然这几年在官太太圈里身份越发威严了。 何况还出了个太子妃,这说出去是一等一的体面。为了少给石府惹事情,老太太退下来后,就越发低调了。 涵妃到的时候,老太太才刚起洗漱完,一听说外面太子妃来看她了,老太太还挺高兴,伸手拍看了拍秋嬷嬷的手背,叹息一声,“快请进来,这年头,有血缘跟没血缘,那是天差万别的。” 秋嬷嬷也高兴,看了一眼老太太眉眼间散开不少的阴霾,笑道,“可不是。到底是多罗怀愍贝勒常阿岱亲生的,身份和气度就是不一样。太子妃刚回来那会儿,奴才瞧着,就是个大气的。” 这说的是涵妃才几岁回来投奔石府的时候。 “就你嘴甜,快去请吧。可别让我乖孙女在外面等太久。”秋嬷嬷笑着‘g’了一声,就亲自拉帘子出去请的。 涵妃一进来,就见凉塌上端坐着一精神抖擞的老妇人,梳着一个出嫁老妇人发髻,前头只用镶金的细钿固定着,细钿之上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再往上,则是一根同色的鎏金镶嵌飞鹤祝寿的玉簪子,简简单单的擦进发髻里。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