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太子腻味了,落得凄楚个的下场,苦的可是你,还不如趁早另择高枝吧。”顾福劝说道。 “我不是想攀太子,也从未想过什么太子妃,我自知好赖,不用你劝说,我会走的。”宋云回道,她是贪恋对太子的情,从小到大没人宠过她,便沉沦下了。 见她如此说,顾福微微一笑,将桌上的银两推了推,“这是五百两,应是够你所用的。” 宋云站起身来,蹙紧了眉,忙道:“我不要你们的钱。” “老奴也知晓你无依无靠的,拿着它离了临城,好讨份生活,你也不想一个女子清苦的过活吧,若有人家看中,也能给自己置办套好些的嫁妆。”顾福笑眯眯地说道。 宋云眸色轻凝,望着那银两久久不言语。 顾福轻拍了下她的削肩,“宋姑娘好好想想吧,老奴也是为你着想,既然无可期,不如趁早给自己谋生路吧。” 说罢,那顾福躬着身退出了房间。 宋云两行清泪落下,无力的坐在椅上,哽咽地哭出声。 是她低微,爱上星光,却无法触及星光。 …… 一来几日,太子楚川繁忙至极,每停下歇息时,都会将那还在花街巷柳处喝酒的楚修低骂几句。 若这朝堂之事,有楚修助他几分,他也不必如此焦头烂额了。 宋云也端着糕点来书阁过几次,楚川实在有些繁忙,与她逗弄过几句,便不再多言。 父皇有心税赋改革,便将圣旨公于天下,善后推崇之事一概不管,全权交与他处理,这不是坑儿子吗。 楚川在书阁批过文书过,抬首瞧了眼在一旁梨花椅上静静等待的宋云,对她微微一笑,起身走过来,手掌轻抚她的脸颊。 “孤这就前去长清殿一趟,一会便回来。” 宋云朝他颌首,乖巧可人。 令人端了奏折,楚川便离开书阁了。 宋云沉默着,始终未有一句,回到卧房里去。 将早早准备好的随行之物拿好,不过是一把琴罢了。 刚到寝殿,胸口忽有呕意袭来,她忙扶住身子,眼中微起水意,停顿许久,才缓过来。 稳了稳身形,还是退出了寝殿,离开了东宫。 楚川从长清殿出来后,又转去延春宫看过燕容皇后。 皇后面容红润,养得越发白白胖胖了,肚子微微显怀。 燕容将糕点放在楚川手里,“本宫知晓你现在还不想立太子妃,弱冠未到,不着急,你父皇当年娶本宫时都二十有五了。” 楚川握着那块糕点,心绪微起,轻笑着,“母后,若将来儿臣想要的妻,不是朝臣之女且身份卑微,您可会生气。” 燕容顿默会,眼里带着笑意,“本宫为何生气,若喜欢便娶就是了。” 早就听闻他那东宫里藏了个女子,还喜欢得紧,她向来开明,年轻时她不也没个公主样吗,最后不还是母仪天下。 唉,儿子还是长大了,以前如此小小一个,还和她抢糖吃,如今都开始想媳妇了。 楚川听言,眼色微悦。 回到东宫时,天色已晚,念着还想与宋云共进晚餐,来到寝殿却已是人去楼空。 楚川望着空荡荡的卧房发愣,深蹙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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