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不说话,只抱着她亲亲蹭蹭的。 等他手不老实,要解她腰带的时候,元妤憋红了脸按住了他,吭吭唧唧地道:“三郎你……你不回谢府吗?” 他在外头闹了这么大一出,现在全长安怕都传遍了吧? 谢大学士和谢夫人怕是要被他气死了,他不会去请罪,还有心思在这里同她亲近? 谢砚似听她提了才想起这事儿,他动作停下来,?抬头捧着她的脸亲了她一口,笑得很高兴地道:“是要回去一趟,你在这里等着,我回去同父母说一声,要他们备好聘礼,过几日就到元府提亲。” 元妤:“……”她不是这个意思啊喂。 元妤有点哭笑不得,不晓得他哪里来的自信或乐观心态,说得好像他回去一说,谢大学士和谢夫人就会听他的话把聘礼备了,替他聘她般。 但她聪明地没去败他的兴,乖觉地道:“嗯,妾在这里等着。” 谢砚便高高兴兴地回谢府去了。 结果可想而知,谢砚回了谢府就被亲爹逮住兜头一顿臭骂,就连之前有点偏心他、盼着他真能娶妻的黄秋云都不乐意搭理他了。 办的什么破事儿,好好一门亲,想娶走正经渠道娶不成吗? 非要闹得沸沸扬扬,丢尽了两家脸面才肯走正常流程。黄秋云头一次在谢茂训斥谢砚时没出声帮谢砚。 谢砚满心欢喜地回来,被泼了这么一盆冷水,心情多糟糕可想而知。 谢茂还在训斥,道:“元氏那女郎品行不端,如何能做谢家儿媳?娶她进门?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前面谢茂骂他时,谢砚虽面色冷黑,但到底没反驳什么,只一声不吭地听着。这会儿听谢茂说到元妤身上,他却不能忍了,辩驳道:“元氏如何品行不端了?” 谢茂没想到他竟然为元妤打抱不平,一时之间有些错愕,觉得自己似不认识这个儿子了,他竟然会为一女郎反驳他这个亲爹? 谢茂黑着脸道:“如何品行不端?身为闺中女郎,不顾廉耻,几次三番大动干戈纠缠一郎君,这还不够品行不端吗?”谢茂看一眼一脸不服的谢砚,气道:“之前传她追你都追去了你的私宅,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我就知她不是个好的,你不离她远点竟还和她纠缠上了!你、你真是……” 许是因为这儿子从小到大没这么不着调过,一时之间,谢茂竟找不到适合得骂他的词儿。 谢砚黑着脸扔下一个惊雷,道:“那只是元氏为了挽回我的声名对外宣称的话罢了,您还不如我娘和二哥了解我,若不是我告知的元氏私宅地址,她能找过去?” 谢茂一脸惊愕,看着他道:“你、你说什么?” 谢砚有几分鄙视地瞥他一眼道:“您好歹也是位内阁大学士,别尽道听途说成吗?儿子与元氏之间,是儿子在强求,东兴楼之事也是儿子一手谋划的,只因元氏不想嫁我,我气不过才闹大了逼她不得不就范。” 谢茂和黄秋云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做梦一样听他说话。 谢砚一脸平淡地道:“是儿子把她骗去的东兴楼,也是儿子逼她弹的《长相思》,哦,她不愿意弹,儿子事先找人躲在后面代她弹的。” 说这些话时,谢砚面上的表情要多平淡有多平淡,浑似做下这些不要脸的事的人不是他一般。 谢茂与黄秋云震惊到无以复加,完全不敢想这些不着调的事是他们那个矜贵高傲的儿子做下的。 谢茂不敢置信地问:“也就是说,元氏阿妤本对你无意,是你纠缠的人家,人家之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