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继续说,却被慕长安捂住了嘴,这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啊!第一句还能听,第二句简直不堪入耳,她的脸迅速涨得通红。 “够了?”皇帝问,不想听他继续说了? “不许说了!” 慕长安恼羞成怒,方才那些什么暖意爱意全没了。“老不正经。”口不择言地说了一句。 一石激起千层浪。 “老?”皇帝起身,胸膛起伏了一下。他想着她年纪小,她却想着他老?两人差了没几年,她竟然觉得他老。 慕长安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误,遮住了自己的嘴起身。“臣妾说错了!” 皇帝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她这模样,这女人是一时口快说了心里话了? 她爬起来缩到角落,离得他远远的,皇帝像是被她气着了。 “你给朕过来!”元灼猛地扑过去,抓住她的脚腕将她从角落里拖到自己身边来。“朕老了吗?”三十不到的年纪,正是壮年,她竟然嫌弃他老? 什么柔情蜜意,瞬间荡然无存。 慕长安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了,祸从口出啊,她怎么又犯了这个毛病了。“息怒啊皇上。你不老,真的点都不老,看不出已近而立之年。”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元灼更是气得想要弄死她。“你、” 刚开口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慕长安趁此机会赶紧挣脱了束缚跑下床,来不及穿鞋,虽然她也找不见自己的鞋。 没跑两步,纤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元灼将她整个人抱起放到了一边的长木桌之上。 “啊!”慕长安慌得叫了一声。 可是窗户还开着呢,她又惊又怕,一句无心之言竟然让皇帝暴跳如雷。 “我错了,我错了。”慕长安立马求饶。在元灼这儿,为时已晚。他一手将人摁住,“朕看是平日里对你太温柔,太迁就你,才让你觉得老了?没力气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慕长安猛然摇头,他怎么想到那种事上去了。她的意思是他长她七岁,以此看来,就是比她老啊。 年少无知的小情侣们才说些无用的情话,在元灼看来表爱意的方式还是要身体力行才是。他拦腰将人抱起,故意报复似得转了一圈,惹得她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裳,簪子落在地上,一头青丝散开。 被放回床榻之上,一通折腾她已经气喘吁吁。 皇帝挨着她坐在床沿,抚了抚她的头发笑道,“看你这幅不中用的样子,还敢说朕老。” “那是口误,皇上你年轻着呢。” 元灼的手顺着发丝往下,开始解她的衣扣。 慕长安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一着急立马就按住了他的手娇嗔道,“光天化日的,做什么呢?” “你既然觉得朕老,你年轻,何不让我见识见识有多年轻?”元灼弯下身来凑近她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冬天的缘故,她皮肤愈加雪白如凝脂,明媚动人,尤其在此处住的比宫里头更舒心些,她像是朵水中红莲在气候适宜的江南肆意绽放,美得教人移不开眼。 慕长安大胆地搂住他的脖子,对上他的视线,朱唇微启,“皇上没有见识过吗?” 皇帝被她这句话惹得呼吸不稳,伸手继续去解她的盘扣,“再见识见识!” 她自然不会遂了他的愿,翻身躲开,“你先说,为何要宋妍来此?” “你觉着呢?” “要你说。” “一会再说。” “先说了吧。”她靠在角落里,同他讨价还价。“是因着她父亲的缘故?” “是。”他坦白道,“宋家人确实有点眼力,她父亲依旧是礼部尚书,表面上归顺了我那位大哥,实则此次要宋妍说他会带头弹劾新帝,直至他退位。” “弹劾?退位?”荣王在民间的声望和比元灼高多了,“如何能成功?” 皇帝解不了她衣裳,倒是先将自己的外衫解了。“眼下暂时不成,等过完年一切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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