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蝶猜得不错,陆玥泽确实在哄云珠。只是,他悄悄地打量云珠的脸色,见她似乎也不像是生气的模样,可是想到刚刚云珠都已经气得掏了匕首,他觉得还是好哄哄她的好。 云珠这姑娘,是个实心眼的,他若是不好好解释,还真容易误会。 他自然是饭也顾不上吃了,把云珠抱到自己的膝头,笑着捏她的小手,好声好气地与她说话,“这是怎么了?不理爷呢?” 云珠的小手里,一手握着一只金元宝,只是在低着头把玩,却不见她之前笑眯眯的模样。陆玥泽说完话,她就抬起了头,然后……她忽然就伸了胳膊,抱住了陆玥泽的脖子,把自己的头埋进了陆玥泽的颈窝间,一动不动了。 陆玥泽先是一愣,随即就把云珠抱了过来,轻拍着她的脊背,柔声地哄她:“云珠,爷在这里呢,别怕,别怕……” 他能感觉到怀里的云珠她在不安,可是他却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 是本能吗? 是刚刚那个西夷摇族的姑娘,露出的眼神让云珠有了威胁?那个姑娘一直说的都是汉话,何况云珠对她掏出匕首的时候,那个姑娘还未曾说出自己的来意呢! 陆玥泽曾经听说过一个说法,只是如今已经无从去考据了。他记得那个说法说的便是,如果一个人常年处在不安中,他就比别人更具有对危险预感的本能。 云珠是因为不安,才觉察到那个姑娘不怀好意? 一想到自己怀里不安的小姑娘,陆玥泽顿时就心疼不已,把自己怀里的小姑娘搂得更紧了。当然,反正此刻厢房里也没有别人,他自然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让她更安心的…… 云珠被陆玥泽吻迷迷糊糊的,若不是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的两锭金元宝,肯定就要和上次一样,不知道就把金元宝滚落到哪里去了。 陆玥泽抱着云珠,低声在她耳边笑着,“媳妇儿,你想什么呢?想金元宝?你家爷就在你面前呢,你倒是好,去想别的,嗯?!你说你,该不该罚?” 云珠总算是回过神了,窝在他的怀里,“咯咯”地笑个不停,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陆玥泽把她抱了起来,忍不住朝着她粉嫩嫩的小脸又亲了一口,这才正经地问她:“刚刚看到那个唱小曲的,就真的那么生气?” 云珠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陆玥泽有些无奈,又有些气,伸手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你以为,你家爷是来者不拒?什么香的臭的都要?” 云珠怔怔地看着他,小手把他的衣襟抓得更紧了。 陆玥泽捏了捏她的小手,笑道:“行了,爷哄你一个就够累的了,爷也不想着再去哄别人了。这样,你可是放心了?” 他怀里的云珠先是愣着,随后就伸了手臂,搂了陆玥泽的脖子,笑了起来。她挂在陆玥泽的脖子上,整个人都在笑,十分地开心。陆玥泽看着她笑的这么开心,忽然觉得,其实只哄一个,这感觉也蛮好的。 平喜和闫蝶一直守在厢房的门口,不多时,就听到里面夫人的笑声,显然是十分的开心。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夫人能笑了,就证明没有事情了。其实,她们一直觉得,她们家的夫人还是很好哄的。 两个人在门口等了不久,陆玥泽就牵着云珠走了出来。云珠一只手拉着陆玥泽着,一只手抱在怀里。仔细看过去,就能发现,她的手里抓了两只金元宝。 云珠被陆玥泽牵着,一路被带回了房间。 平喜和闫蝶伺候完云珠洗漱之后,就纷纷退了出去。两个人也是累了一天了,疲乏的狠。上午一直跟着赶路,下午又跟着云珠去逛了集市,晚上吃饭时又闹了那么一出,此刻总算是能轻松下来,又不用守夜,她们立即就回了房间里休息。 平喜去洗漱时,闫蝶正在换衣裳。忽然摸到了袖口里的那只荷包,是之前那家管事送的,她差一点就忘了。 她看平喜没有回来,就把荷包打开了,整个人顿时就傻了。 荷包里面,有一锭十两元宝的银锭子,还要一张银票。闫蝶是个识字的,自然认得银票上的面值,竟然足足有一千两! 她顿时就像是拿了烫手的山芋似的,战战兢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可是一千两的银票啊!是她这一辈子都赚不回来的银子啊! 闫蝶激动不已,立即就把银票放回了荷包,抚着狂跳的胸口。她先是慌乱地把荷包放到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