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说来也巧,她爹爹好赌,在赌桌上几乎输了个倾家荡产,最后还把她抵押了出去,她若是三日内无法筹到钱,就会被他们绑到青楼去。 那种地方,若是真去了,她这一辈子彻底都毁了,这丫鬟自然不愿意去,对方找到她,让她将汤汁撒到苏宝脸上时,她也曾迟疑过犹豫过,可是那人却跟她说苏宝不过是一个外室子,母亲只是普通农妇,还早就死了,根本不得景王的看重。 只因他是景王的头一个孩子,他才给他办了生辰宴,但是他跟景王根本没有父子情,就算他被烫伤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顶多打她一顿板子,只要她咬死了不是故意的,就绝不会有事,事成之后她就能得到一千两银子。 她爹爹也才不过欠了赌坊八百两银子,若真给她一千两银子,还完还剩二百两,她拿着剩下的银子,还能当做本钱,做点小生意,完全可以有一个很好的生活。 她一咬牙就应了下来,本来她确实咬死了自己是不小心摔了一脚,但是景王府的人却根本不走寻常路,笃定她有问题后,也不听她辩解,直接对她用刑,她哪里承受得住,这才哭哭滴滴地全招了。 楚宴让李殷将她放出了府,派了人跟着她,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抓到跟她接头的人。 楚宴总觉得这次的幕后之人,跟在坤宁宫陷害苏宝的是同一个人,上次对方的目的是想让他冠上小贼的帽子,名声尽毁,这次若只是简单烫他一下,未免有些小儿科,毕竟皇宫里保存的有生肌膏,烫伤后也可以祛掉疤痕。 如果是想让他毁容,单靠一盆热汤自然有些难,楚宴便让人检查了一下那盆汤,果真在里面发现了蚀骨粉。 蚀骨粉是一种腐蚀性很强的毒药,会让肌肉逐渐坏死,刚开始的症状跟烫伤很像,后来肌肉会逐渐腐烂,若没有及时服用解药,这一部分肉就会坏死,再好的药膏也无法医治好。 楚宴道:“你仔细检查一下,他有没有烫到的地方,如果有必须尽快抹上解药才行。” 听了他一番话,苏皖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背后之人,用心太过险恶,他们分明是有意毁掉苏宝这张脸。 如果他真被烫伤了,刚开始他们只会当成烫伤来医治,等发现不对劲时,肯定早就过了十二个时辰。 苏皖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谁会如此狠毒。幸亏苏宝没有出事,尽管如此,苏皖还是不由觉得胆寒,究竟是谁竟费尽心思地对付一个孩子? 想到玉灵手上被烫伤了,苏皖连忙道:“小宝虽然没有受伤,不过玉灵保护小宝时,烫到了手,王爷可有解药?” 楚宴没想到玉灵竟受了伤,秦管家最是疼爱这个女儿,若是让他知晓此事,这老家伙不定怎么担心,“蚀骨粉的事先别往外说,我已经命人去寻解药了,晚上才能拿回来,让李殷给她送解药时再提此事。” 苏皖自然没意见。 楚宴对她的顺从十分满意,他叩了一下书桌,又问:“你们最近这段时间都接触过什么人?你心里有怀疑对象吗?觉得谁会害他?” 说起怀疑对象,苏皖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来,这段时间,唯一表现出对苏宝有仇视心理的就是陆佳惜,她确实有动机,如果她真对楚宴求而不得,苏宝的存在确实会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可是苏皖又不敢冒然猜疑,毕竟她什么证据都没有,单凭直觉去猜测多少有些不对。 国公府倒台时,陆佳慧是极少数对她展现出善意的人,若非有了确凿证据,她不想去猜疑她的嫡亲妹妹。陆佳慧的及笄礼上,她还软软地拉着她喊姐姐,瞧着既乖巧又懂事,尽管长大了,可能移了心性,苏皖也不清楚她究竟会不会这般狠毒。 见他等着回答,苏皖只是道:“接触的人有不少,太妃娘娘生辰宴上,我们见的都是为她庆生的人,除此之外,还曾见过陆府的陆三姑娘和四公主,一次是在宫里偶遇,一次是她们来景王府,再有就是今日了。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