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地捞过身边的美人亲亲抱抱,张口一啃,好硬…… 敖乙惊悚地瞪大双眼,鼓鼓的大眼睛,长长的胡须,尖尖的脑袋,难怪那么硬,原来是啃到虾壳了…… 二太子怒气冲天,一钳子就把这个无耻之徒扫下去,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虾精,胆大包天,竟敢爬上本太子的龙床,妄图染指本太子的清白!” 那虾精丝毫不慌乱,控诉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揉了揉屁股,默默地站起身来,在敖乙第二次怒斥前平静道:“二哥,是我。” 一大串犀利言辞被硬生生堵在喉头,敖乙脸色变幻,青青红红白白。 “小五?!你,你,你是不是吃多了没事干,居然变成虾精睡在我旁边?!” 敖丁扫了他一眼,语气依然平静无波:“吃多的恐怕另有其人,看看你的手。” 敖乙下意识一低头,青灰色的蟹钳正张牙舞爪,他唬得急忙去摸脸,却不妨两个钳子一起拍在脸上,打得他头晕目眩,半晌回过神来,一声惨叫掀翻屋顶:“怎么会这样!我英俊潇洒的脸啊!” 正伤心欲绝,撕心裂肺间,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走进的乃是一个身高八丈,虎背熊腰的鲸鱼甲士。他满面横肉,目光凶悍,杀气腾腾,在这狭窄的房间里,气势更甚。敖乙兄弟这才突然发现,周围这灰扑扑的墙壁,脏兮兮的床,根本就不是他们金碧辉煌的寝宫!究竟是谁,把他们弄到这种地方来的!【摩昂大哥:)】 “螃蟹和大虾!早操时间已至,为何不去校场?!”鲸鱼将军一声吼,屋顶的瓦片都被震掉下来,摔得噼里啪啦。 敖乙咽了一口口水,义正言辞道:“休得无礼!吾乃东海龙宫二太子,快送本殿下回龙宫,必有重……” “赏”字被一巴掌连同血沫梗在喉头,敖乙不敢置信地望过去:“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东海龙宫……” 砰的一声又是一拳,二太子听到鼻梁断裂的清脆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本殿下和你拼了!” 事实证明,花花公子除了在床上气力十足外,简直不堪一击。咔吧一声,钳子轻轻一响,在鲸鱼将军宽阔的鱼鳍包裹下,一点点的粉碎。 “本将军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谁?” 敖乙:“……嘤嘤嘤,将军大人,你不记得我了吗,人家是螃蟹小乙,螃蟹小乙啊!” “……”被恶心到鲸鱼将军嫌弃道:“马上滚去校场训练,罚跑五百圈!” 敖乙、敖丁:“……” 敖乙怨声载道,低声骂骂咧咧出去。 “老五,你刚刚居然就那么看着你哥哥被人打,你我联手,本可以杀了那条肥鱼!” 大虾小丁默了默,怜悯道:“二哥,原来你现在都没发现,我们的法力被封住了,所以,再来一打老五,也打不过他。还有,刚刚你骂肥鱼时,他好像听到了……” 螃蟹小乙惊悚地抬起头,正对着鲸鱼将军满口利齿的血盆大口。 “螃蟹再加跑两百圈!” 小丁拍了拍小乙的狗头,“加油,如果跑完七百圈你还活着,我们就一起找出路。” 小乙:“……”是亲弟弟吗? 小乙当然还活着,虽说封了法力,变成了螃蟹的样子,但也改变不了,他本质是条龙的事实。只是常年酒色侵染,二太子稍微有点虚而已。因而当他喘成一条狗似得趴在地上如烂泥时,他的弟弟就知道,今天的打探计划要泡汤。 然而,小丁没想到的事,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乃至往后一个月,就没有任何机会践行逃跑大计。 每天都训练,晨曦的微光尚未透入幽深的海水时,他们俩就被胖鲸鱼以五彩缤纷的方式叫醒,接着就是一刻都不停的折磨。从脚上坠铅块,到身上穿铅块,到外加头上顶铅块,从蹲马步,到拎水缸蹲马步,到外加头顶水缸蹲马步。鲸鱼每天都有惩罚的理由,他们的训练远比身边的虾虾蟹蟹要繁重的多得多。小乙小丁顶风作案,冒着说一句话加一个时辰的风险打探,才获得那么一咪咪的信息。 他们俩是西海储君摩昂小帅麾下的新兵蛋子,目前正接受紧急训练?! 小乙小丁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又过去一个月,经历多方打探的小乙小丁凭借着背铅块长途跋涉的敏捷身手,于众目睽睽之下,脚底抹油直往西海龙宫主殿冲。身后巡逻士兵浩浩荡荡,前方螃蟹横着跑,虾米高高弹跳。 巧的是,刚好碰见摩昂送听心出殿。 小丁远远看到听心,瞬间摒弃了自己不爱说话的习性,大吼道:“四姐!!!” 小乙激动不已,一时不察,八条腿缠到一起,摔了个狗啃泥,都不忘伸出钳子凄惨道:“妹妹,救命啊!” 听心:“……” 摩昂嫌弃地瞥了他们一眼,悄声道: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