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感叹道:“这人是个傲气的,爷舔着脸来贴了好几回,都不给爷一个笑脸儿。小爷就不信了,拿不下他!” 祁煊嗤笑一声:“还有你拿不下的,这倒是稀奇了,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给咱们孙爷脸。” 被损惯了的,孙珩也不以为然,吩咐给他们伙计去拿几壶酒进来。虽广和园不供应酒,但孙珩来了这么多次,也是个熟面孔了,戏园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位爷是个不能得罪,是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专门管东城这一片儿的,遂盹儿都不敢打,忙不迭去给这位爷找酒去了。 等那伙计下去了,他这才扭头跟祁煊说:“我跟你说,这秦生跟寻常戏子不一样……” “秦生?”祁煊搁在嘴里重复了一下。 孙珩忙解释道:“不是琴声的琴声,而是秦皇汉武的秦,小生的生。”突然,他一拍巴掌,道:“嘿,我终于想起来这名字哪儿觉得耳熟了,不是跟你找的那什么秦海生只错一个字,不过这秦生可不是你找的那什么秦海生……” 就在两人说话途中,台上的戏已经开始了,看着台上那异常美丽,却又非常熟悉的面孔,祁煊一把将挡在他面前碍眼的孙珩拍了开,眼神灼灼地盯在那张脸上,连眼珠子都不愿意错。 “我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孙珩瞠目结舌,看看祁煊,又顺着他的眼神去看台上的‘新相好’秦生,半晌,才蹦出一句:“你别告诉我这秦生就是秦海生!” * 秦明月瞪着眼前这张脸。 许久未见,这人还是一贯的张扬跋扈、目中无人兼讨嫌,他是怎么找来的,怎么走哪儿都能看见他! “我是该叫你秦生,还是叫你秦海生,还是该叫你秦明月?”祁煊满脸是笑,又重复了一遍。 秦明月深吸了一口气,偏开眼睛:“关你什么事!” “啧!”祁煊啧了一声,忍不住嘴贱道:“我关心你也有错了,我就说你和那莫子贤不成,你不听我的,这不苏州混不下去了,倒跑来了京城!” 这厮真是嘴巴有毒啊! 反正秦明月被毒得有些受不了,已经结疤了伤口,再度让人毫不犹豫地强行撕扯开来,疼得让她有些发懵,也有一种鼻酸的冲动。 “你嘴里有屎!”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骂道。 然后扭头就跑了。 啧,祁煊没防备会被这么骂,还骂得这么别出心裁。当即又是感叹又满是笑意地说了一句,“这臭丫头,嘴倒是挺毒。”也不理呆愣当场的孙珩,忙大步追了出去。 秦明月感觉自己的眼泪已经憋不住了,可这戏楼里到处都是人。 想了想,她几乎没有犹豫地便一面顺着后面楼梯跑下来,一面避着人往后面去了。 这后面一进是住处,如今大家都在前面忙,倒没碰到其他人,正当她打算先回房舔舐伤口,突然被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