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刑部可不沾这些。” 目前几位王爷夺嫡还不明显,虽然有世家已经站队,但是刑部尚书的脾气最是耿直,而且还是纯臣,徐巍是他一手提把上来的,他可不希望最看重的下属站错队。 “大人多虑了,我昨日出门遇上点小事故,差点被人讹了,当时挡了景王府的马车,因此去解释一句。况且我与景王之间根本不可能握手言和,坊间的风言风语想必大人听了不少。”徐巍暗示性的提了一句。 顿时刑部尚书的顾虑就全打消了,只不过看向徐侍郎的目光就带了几分好奇,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刑部尚书也不例外。 徐巍今年二十有九,却至今未娶,家中只有几个通房,他当年是三元及第被皇上赏识,先进了翰林院磨练两年,又去了底下外放,三年后将一方穷山恶水,变成了温饱有余,虽然不到路不拾遗的地步,却也不至于多刁民的地步,来京述职时,更有当地百姓一路相送。 皇上多有赏识,让他进六部,先前在礼部,后转进刑部,被刑部尚书赏识,一路扶摇直上。 正因为这样的光明前途,朝中有不少红眼病构陷于他,第一条就是他快而立之年,却无妻妾,不少人说他身体有疾,半年前更是盛传他多年不娶,就为了年少时的心中挚爱。 当然他心中挚爱是谁,也很快就放出了风声,他年少时一贫如洗,父母早亡,因为聪明好学,得乡绅扶持才能继续读书,进京之后却无权无势,备考之前被同期考生找人毒打一顿,还抢走了他所有的盘缠,差点病死他乡,当时是将军府的嫡次女恰好乘车经过,让人给了银钱,并且请了大夫,才有后来的三元及第。 那位将军府嫡次女,正是现如今的景王妃,后面的流言自然越传越难听,甚至因为景王夫妻二人关系冰冷,传出要和离,还有人说是景王终于受不了头上这顶绿帽子,要休掉与徐侍郎偷情的发妻。 不过也正因为徐巍提起了这不好的流言,倒是彻底把自己从景王势力中摘除了,要知道谁都可能成为景王的部下,唯有徐侍郎不能。 哪个男人会要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奸-夫效力啊,天天创造条件让发妻和奸-夫眉来眼去,和平共处,这踏马能忍吗? 早朝开始,果然当太监总管说了一句“有本启奏,无事退朝。”之后,立刻就有人出列发难了。 “微臣有本启奏,臣要状告景王渎职懈怠,沉迷女色。自从景王办差回京,不足一月已经告假五日,且皆以身体不适为由不上朝,期间从未请大夫或者太医登门诊脉。但是昨日传出消息,王爷并不是身子不适,而是沉迷女色。而且这消息不是空穴来风,昨日在岑王妃所举办的赏花宴上,几乎所有的夫人和姑娘们都可以作证,在场的同僚们,想必也有大半听说了。” 出列的是秦御史,说话语气铿锵有力,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偏偏在告状的时候,却像个穿好铠甲上战场的将士一样,咄咄逼人。 景王挑了挑眉头,他原本还想看看是哪位好堂哥要借机发挥,冲他发难,没想到竟是这么个老家伙,那就看不出来了。 毕竟秦御史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又臭又硬的石头,看谁怼谁。 他那张嘴上能博通古今,下能胡搅蛮缠,时常把人说到怀疑人生,偏偏御史干的就是这个活儿,监察百官,一旦朝中有哪位同僚被他咬住了,那真的自求多福。 “秦御史所说的是昨日赏花宴上,景王妃身体不适,夫人们都以为我打了她?”景王慢条斯理的发问,也是给九五之尊理清楚事情的脉络。 毕竟朝臣们有夫人去了赏花宴,宫里可没女人前去,况且这又是桩小事儿,日理万机的皇上必定是不知道来龙去脉的。 没见秦御史说完,皇上一脸发懵嘛。 “这是一场误会,景王妃并不是被打,身体不适也是因为与景王爷夫妻恩爱,夜夜笙歌导致的。微臣才有以上的疑惑,景王爷最近频频告假不上朝,又何来的精力与景王妃琴瑟和鸣呢?” 这臭老头说话一点都不顾及,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你明明告了五天假说身体不舒服,结果踏马的把景王妃弄到一瘸一拐,分明就是谎话连篇。 萧烨眨了眨眼,无辜的道:“大概是我天赋异禀吧。” 行啊,老头你不要脸,那我也不必要了。 全体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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