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一想,郁清心里压力小许多。 按照三人给的意见,郁清把稿子改好,拉到存稿箱定时。 犹豫许久,才点开读者评论区看大家的反馈。 郁清很久才会看评论区一次,每次也就看几条,因为不好意思看大家盲夸她,实在是羞耻。 最后登陆收益页面。 本月赚了576元,郁清看了眼日历,快到月底了。 第一个月能赚到三位数,郁清唇角止不住上扬,心里已经计划好这笔钱要怎么用了。 中午到了和画室老板约定好的时间,郁清正式拒绝工作邀约,对方感到惋惜,再三挽留,她都拒掉了。 昨天晚上,确实着了迷,温择叙一句软话,她便臣服于他。 他不想她走,他需要她留下。 ——需要。 这个词对郁清来说是富有生命力的,能给她生命力的存在。 她活得太虚无缥缈,她内心无限渴望被需要。 以前以为母亲需要她,忍受所有坏脾气,只为做好被需要的角色,却换不到母亲对她的怜惜。 按理说,她不会再轻易地回应别人的需要,可问她的人是温择叙,最最在乎她感受的温择叙。 她根本无法拒绝。 她想要回应这份需要。 郁清再次告知自己的想法,对方最后问她愿不愿意两天后过来帮忙处理一个工作,包机票和住宿,报酬不菲。 急需用钱的郁清心动不已,不到三秒便应下来。 中午用餐,郁清把这件事告诉温择叙。 温择叙放下筷子,给郁清倒果汁:“初九要过去?” 郁清:“嗯。” 温择叙:“多久?” 郁清:“老板没说,按照我往常的经验,最短也是三天。” “三天?”温择叙挑眉,表情险些绷不住,“这么久?” “还好啦。”郁清夹了一根菜,小口咀嚼,“如果老板要见的是大客户,估计需要费上一周。” 一周? 温择叙抬手摁住眉心,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所以可能是三天,也可能是一周?”温择叙问。 郁清点头:“老板没说客户是谁,难说。” 温择叙没再多问,跳过令他不算愉快的话题,继续给郁清夹菜:“多吃些。” 郁清看着碗里的小山堆,扁了扁嘴说:“最近吃胖了。” 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变得肉肉的了。 温择叙:“不胖,多吃些。” “胖的。”郁清摸了摸肚子,七分饱好像可以了。 在她要放下筷子,温择叙:“昨晚抱过,很轻。” 郁清把脸埋下来,眼珠朝上瞪温择叙。 饭吃得好好的,他乱说什么。 昨晚怎么能说是抱。 蔫坏地哄着她坐他,怎么也不让下来。 郁清吃完不搭理温择叙,躲到书房继续画画。 晚上,温择叙临时有事占用书房,需要处理一个国际会议。 初五,也就是明天,郁清要陪温择叙去家属聚会,她一整晚都窝在衣帽间,苦思冥想要穿什么。 地点约在国家剧院,郁清大概能猜到是去看表演,想要穿正式些。 可……她没有正式的礼服,别说礼服,便正式的衣裙都没一件。 翻来覆去,最后目光落在叠放整齐的旗袍,想到那天见到林曼知的模样。 或许……她也可以尝试那样的打扮,也算是正式。 定好要穿的衣服,郁清麻溜地跑上床睡觉。 没一会儿,温择叙从外面回来,看到床上的女人紧紧地闭眼睛,殊不知因为太紧张,睫毛一直在轻颤。 温择叙躺下,靠过去,郁清假装被动静吵到,转身背对他,再把被子拉得严严实实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