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的事情吧?” “更进一步的事?” 向晚意挤眉弄眼,脸上涨得通红:“就是进一步的事啊。” 纪镜吟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看着她脸上红得快要滴血似的,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那可不行,我是洁身自好的人,怎么可能随意被你——嗯。” 向晚意暗自放下心来。 纪镜吟看着她这个暗叫安心的模样,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那天她神智迷迷糊糊的,抱着他不撒手,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笑又哭的,情绪波动得比海里的波澜还要大,哭着笑着,然后装作无意地把他的腰带给扯开,弄得他衣袍乱得糟。 他那时本意是想让她躺下,她却翻身将他压下,望着他胸前白晳的肌处,说了像雪地要种梅花的话。 他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她便吻了下来。 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有点难受又有点愉悦,他本来伸出欲要阻止的手便生生收了回去。 过了会儿,她仰起头来,纯粹的眼神像是一汪清潭,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他伸出手来,想要将她推去,但她误以为他是在给她指地方,接着又在胸上某处重重地吻了下去。 再次抬起眸来,唇角挂了几分湿意,唇瓣微肿,看得他心猿意马,心脏跳个不停。 手却是不受控制地指着一个又一个地方,让她继续亲着。 这种偷来的刺激,让他头脑发热,整个人好像分不清天地南北。 所有的心神,都只有面前的女子。 一时之间,难以压抑的声音响彻了山洞,小白狐似乎听到了声音,急急跑来趴在床边细看。 一双机灵的狐狸眼看看他,又看看她,八卦得很。 被他一挥手赶了出去。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直到他感觉再这样下去就会不行,体内一股燥动越演越烈,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部线条滑落,体内的异样好像要把他逼疯一般,快要到难以收拾的地步时,他这才把她给拂开。 说话,旁边的瀑布水流挺大,水也挺凉爽,很适合消热解暑。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在那个意乱情迷的时刻,她喊出了一个名字—— 纪镜吟。 他就是,听到这个名字才强行将她推开。 回过神来,他伸出手来,指尖轻轻抚着她的耳窝,顺着她耳廓摸着,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向晚意边往一旁缩着,声音听着软软的:“问什么啊?” 纪镜吟凑到她的耳边,眸里多了一分厉色,声音带着盅诱人心的语气:“纪镜吟,是谁啊?” 向晚意周身一僵,大脑急促地想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后知后觉地把他给推开,动作利落翻身下床,蹲在床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看。 摇着头,“不知道,不认识,没听过。” 否认三连。 纪镜吟半翻过身来,一手撑在石床之上,体态慵懒,眼睛微眯,声音多了几分醉人的意味:“是吗?那你给本君解释解释,为什么在抱着本君时,居然喊出了他的名字,这不就是典型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吗?” 向晚意默默往后退了点,脸上的表情半分不改,“不不不,我不知道。” 反正她就说不知道了,他也拿不准她的想法,也不能强行让她开口。 看她越发往后退去,纪镜吟朝她勾了勾手,动作轻柔地拍着身边的空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着和善一点:“过来。” 她摇头如拨浪鼓。 向晚意看他这一副笑里藏刀的模样,打死她也不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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