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恒嗔了他一眼:“看你说的,什么叫我想要说什么?你怎么不问我是想要问你什么呢?” 见老婆动怒,沈珏很是能屈能伸,立即改口:“对对,月恒说的对,是为夫问错了。月恒,你想要问什么,尽管问来,为夫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月恒被沈珏这前后转换极快的惫懒样儿逗的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伸出手去戳他:“你啊,你啊,越来越不成个样子了。” 沈军握着女人的青葱玉指,嘿嘿笑着凑到嘴边触了触:“在月恒面前,我不需要有什么样子,月恒想要我什么样子我就什么样子。” 苏月恒被沈珏这话惊呆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看似温润,实则非常冷硬的男人么?这种毫无原则的话也能说的出口? 苏月恒瞪圆了眼睛,看着沈珏惊愣的嗔道:“你,你,你怎这样......”好想说‘不要脸’啊。 苏月恒的反应让沈珏很是愉悦,沈珏呵呵笑了好一阵,方才轻轻揽过月恒拍了拍:“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好好说话。”还是赶紧说好了,不然呆会儿将老婆惹急了,受难的还是自己。 沈珏主动将自己昨晚跟母亲说的话跟苏月恒一一道来。 苏月恒听完,点点头:“这样说来,母亲是都知道了。母亲也跟你说了不少?” 沈珏沉着的点点头。自己说的是跟父亲相遇已久自己的抱负事情,母亲却是透露了当年父亲败北的一些事情,虽然母亲知道的不过也是外围的一些相对浅显的事情,可是,对当年的事情却也是有了另外一个角度的剖析。对他日后的安排也是起了不少的提示作用。 听了方才沈珏叙说,知道郑夫人昨日说了不少的过往之事,想想当年的艰难,苏月恒看着男人沉稳的脸,突然一瞬间浮现起了无尽的心疼,苏月恒忍不住捧着男人的脸道:“健柏,真是辛苦你了。” 自家男人可真是辛苦,前半生病体缠身,每日里艰难求生。好容易身体好了,却是知道了惊天的秘密,这个秘密是个致命的蜜糖,为己为家人,他必须义无反顾的往前冲。苏月恒紧//紧的靠在沈珏的肩头,心里喃喃,惟愿健柏想要的都得到。 月恒对自己的心疼,沈珏是深知的,沈珏轻轻的揽着她,缓缓的拍抚了几许,薄唇就着月恒的鬓角轻轻触了触:“月恒不是还有话跟我说么?不如现在说来听听?” 苏月恒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听完沈珏跟郑夫人的对话,想到这其中沈珏受过的苦楚,竟然伤春悲秋的岔了心思,这可不行,现在帷幕已经拉开,怎能思及过去而伤悲的。 苏月恒坐直了身子,瞬间摆正到了神色。见月恒须臾之间,脸色陡变,先前的脸上的怜惜之色让人动容,现在的陡然正色却又让人忍不住莞尔。 沈珏忍着笑意道以目示意月恒接着说。 沈珏眼里的笑意掩都掩不住,苏月恒哪里会不知道的?不过,现在是要跟沈珏说不少的事儿,也懒得跟男人较真了,苏月恒清清喉咙正色道:“健柏,我今儿个跟母亲说了我们在外训练的有人的事儿了。我跟母亲说,过几天将人弄进府里来,到时给母亲也添几个人,母亲同意了。此事,因为说着说着突然想到的,没有提前跟你说,不知可有影响到你?” 沈珏摇摇头:“嗯,如此甚好。你不是天天念叨着要将魏紫几个嫁出去么?这安排人手的事儿当是要尽快。我今日就让人传讯出去,这样,后日就让人进府吧。” 苏月恒迟疑道:“母亲说,进府的事情她来安排。毕竟我们要做的风过无痕,还是小心点的好。不用这么着急的。这样,明日我跟母亲见面后再商量商量,看看母亲这边是个什么意思,你看可好?” 沈珏自然不会说不好的,当即点头:“行,此事你尽可做主就是了。” 翌日,苏月恒一大早又来到无棱院请安。照例被郑夫人留下看账本、说话。 苏月恒顺势将昨日沈珏说的话跟郑夫人说了:“母亲,关于让人进府的事情,健柏已经给外面传信了。具体进府的日子还请母亲斟酌。” 郑夫人道:“此事,我昨儿个已经给三太太说过了,她说三日后府里就又会采买进一批丫头子,我看我们也不用另外选日子了,就一并进来就是了。” 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这日一大早,曹三太太就派人来无棱院相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