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被不由分说的抬高,他已经低头吻下来,带着凉意和强势的舌尖攻入她的口腔,像要把她整个人吞入腹中,带给她惊慌失措。 她睁大眼,刚想动,腰肢被他准确的掐住了,身体往他怀里倒去,她的头落在他的臂弯中,整个人半躺在他怀里。 烟草的气息贯穿整个呼吸系统,她只能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被禁锢的动弹不得,就这样任由他肆意亲吻和侵犯。 他低下头吻的更凶,半点不见平时的柔情,那股凶悍仿佛下一刻就会把她剥光,在椅子上来一场。 “宁爵西……”她呜咽着叫他的名字,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敢这么直呼其名,手指无措的抓住他的衬衣角,一下子就哭出声来。眼泪汹涌而出,一滴滴流进彼此紧紧贴合的唇齿间。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瓣,眯着黑如深夜的双眸,哑声说:“吓到你了?” 到了这个地步,秋意浓内心的怕和慌乱被彻底释放了出来,哭的愈发厉害:“不是说好三个月不行……不行的吗?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 这委屈的哭泣声太软,太柔,太酥,软柔酥麻到让人想要好好疼爱一场。 宁爵西看着她泣不成声,心脏软了许多,手指抚上她的脸替她擦泪:“抱歉,我又逾越了。谁让你这么香甜可口,嗯?” 泪痕被他温柔拭去,秋意浓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的俊脸,至今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他突然这样,她明明穿着最保守的睡衣,披头散发,素面朝天,没有半点平常妖娆妩媚的影子,他却近乎疯狂的差点在这里要了她。 他的大掌随即托住她的后腰,把她扶坐起来,并动手替她整理好了睡衣的领口:“别怕,是我不对,我只是想亲你,没有别的。” 看着眼前耐着性子哄她的男人,秋意浓渐渐停止了哭泣,说实话她以为她的眼泪早就干涸了,能哭出来连她自己都惊讶,好象在他面前,她不再坚强,变成了一个十足的爱哭的小女人。 这可不是个什么好兆头。 秋意浓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起身坐回自己的座位,拿起勺子埋头默不作声的喝起粥来。 但大哭之后,不可避免的还有点抽抽噎噎。 宁爵西取来面纸,捏住她的下巴把人转过来,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痕:“乖,吃饭吧。我有事可能要晚点回来,一会你早点睡觉,不用等我。有什么需要可以打管家电话,号码放在床头。” 秋意浓慢慢点头,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碗里的粥,看着他英俊温和风度翩翩的五官说:“好,我记下了。” 交待完这些,他倒是喝完了一碗粥才离开。 秋意浓填饱了肚子,又去刷了牙,很快进了卧室。 他的床很大,她看了会发现有一边床柜上摆着几本书,应该是他常睡的一边,便走到另一边,拉开被子躺进去。 她在不熟悉的环境很难睡着,但她又担心他很快回来,所以一直是一个姿势躺着。 头脑清晰,了无睡意。 半夜,她听到外面有轻微的开门声。 宁爵西推开门。卧室里他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身影,缩在角落,一动不动,旁边留了非常大的空间。 他静静看了一会,开了一盏壁灯,边脱衬衣边往浴室缓步走去。 宁爵西洗澡的时间大约有半刻钟,等他躺下,秋意浓更睡不着,她想强迫自己,数羊,数星星,越数越清醒。 等到身后男人的呼唤声渐渐归于均匀,她才渐渐感觉到了睡意,放松下来,任自己一点点滑进梦乡。 这一晚睡眠比任何一个晚睡的都要浅,她时而醒时而睡,不敢翻身,一直保持同一姿势蜷在原位。 外面渐渐放亮。当闹钟响第两声时,她霍然睁开眼睛,以最快的速度去按掉闹钟,然后掀开被子下床。 她洗漱完出来,他还在睡,似乎很累的样子。 他昨晚去做什么了? 她不想管,但他的欲望那么明显,应该能猜得出来。她欠了他的,总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