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字,他转手把她从汽车引擎盖上拨下来,越过两辆汽车中间狭窄的过道,推到了车子的后面。 摩托车上的骑手见失了手,右手不停的扭着把手,发出呜呜的呼啸声,秋意浓心脏紧缩。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摩托车前轮已经气势汹汹的高高抬起,看样子不死心还想要冲进来。 秋意浓看了看,左右都是车,后面又是绿化带。再后面是高高的栅栏围墙,这里是死角,摩托车手就算冲进来,也得不偿失,对方却偏偏不计后果。很有可能这次的目的是非要置她于毁容的地步不可。 这一闪神,那摩托车真的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越过两辆车之间的缝隙冲进来。 身边的男人安静得很,隐隐从唇间发出压抑的抽气声,她估计他背上的伤不轻,想要把他推开。但他的身形不是她能推得动的。 宁爵西额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汗,一边火速把身上的外套和衬衣全脱下来,一边皱眉把她推向了旁边的空地:“快走——” 眼看那摩托车手从天而降,宁爵西光着上身,唇边噙着轻视与冷蔑,突然从绿化带的地上捡起一根婴儿手臂般粗的树枝毫不犹豫的向冲过来的摩托车手用力抡了过去。 “哐当”声之后,摩托车手躺在地上呻吟,秋意浓从地上爬起来时,离这儿不远的保安听到声音急急忙忙赶过来,一见是宁爵西,个个不敢怠慢,几个保安绰绰有余的把摩托车手死死的压在地上。 这时是傍晚下班时间,不少的居民路过,也有车辆停下来拿出拍的。 秋意浓按着狂跳的胸口走过去,她刚才眼角的余光看到摩托车似乎还是撞中了宁爵西的肩,他整个人都倒在绿化带上,半天都没动过。 “宁爵西——” 秋意浓知道周围有很多人在围观,也知道有很多人拿着,她还是控制不住的用颤抖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奔跑过去想看看他的情况。 “宁总好象受伤了。”其中一个保安过来指着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摩托骑手说,“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过来处理。” 在她赶过去前几秒,宁爵西动了动,踉跄着稳住身形慢慢站了起来,随手把外套捡起来披在身上。伸开没受伤的手臂把奔过来的小女人一下子搂进怀里,冷声吩咐保安道:“不用等警察,直接送进警局。” 另一个保安小声说:“宁总,您好象受伤了,要不要叫救护车?” 秋意浓最关心的是这个,她几次想去看看他背上的伤,几次都被他禁锢在怀里,他越是这样她越是担心,侧头看到一滴滴血从他手背淌下来,落地停车位的地砖上,令人触目惊心。 “宁爵西,你要去医院,一定要去医院。”秋意浓整个抖的厉害,他手肘好象也受伤了。 “先别说这个。”他朝她勾唇笑,但那弧度怎么看怎么虚弱无力:“先回家,我要换身衣服。” “这个时候换什么衣服……”秋意浓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急的不行,喉咙里几近呜咽:“你背上的伤要命,我们先去医院治伤……” “听话,先回去,我要冲个澡。”他很坚持。 秋意浓隐约知道了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让围观的人看出来他受了伤,从而传到网上去,不管她或是宁爵西被人泼硫酸这件事拿到网上就是一件劲爆话题,更不要提他受伤的事。 “有棉布吗?”宁爵西一进电梯便抽着气低声问。 她摇头,随即又点头。拉开身上的外套和毛衣,从最里面穿的打底内衣上咬牙撕了一大块下来。 虽然早有准备,她绕到他背后时仍倒抽了一口凉气,他背上有个巴掌大的伤口,已经如水浪般红肿起来。 她小心翼翼的用棉布去蘸他皮肤上的液体,初中课本上学到过关于硫酸的知识,不能擦拭,也不能马上用水去冲,要用棉t恤去蘸硫酸,把酸液吸去之后再用大量流动的清水冲洗十几分钟以上。 这个方法是针对马上处理的伤口,刚才在楼下耽误了一段时间,可能已经晚了。 吸好之后,她赶紧把他推到花洒下去冲冷水,宁爵西拧眉,又要让她出去。 秋意浓抬眼看着他,咬唇气冲冲道:“伤口在你背后,你看不见,我帮你!如果你再赶我走,我就真的走了。” 宁爵西低眸看着她紧张到脸色发白的面容,大手抹掉受伤手臂上的血迹。薄唇漫不经心的勾着笑:“不认为这是我的苦肉计?”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