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他都没动静,秋意浓不禁放松下来,渐渐有了困意。 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耳边响起一阵希索声,她困得很,也就没在意。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挨过来一道男人气息,她随即被一双结实的手臂轻轻搂住,整个人随即落进一堵强健炙热的胸口。 “宁爵西,你做什么?”她彻底醒了,没想到他这么色胆包天,熙熙呢?她借着昏暗的光线,半抬起头看到他把熙熙放在床的另一头。 几公分的距离,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烙上来,胡乱的吻着,低低的哄道:“浓浓。别生气,我就想亲亲你。” 她感觉快要溺毙在其中,喘不上气来,不得不推着他的肩膀,唇间发出含糊的“唔唔”声,扭着脸以示抗议。 他的吻专注中透着偏执,哑哑的开口:“别乱动,会弄裂你伤口。乖一点,让我好好亲亲你,这几天我都想疯了。” 黑暗中的男人又急又色,哪里像只是单纯亲吻的模样。秋意浓此时逃又逃不开,喊又不敢喊,只能僵着身子,吃哑巴亏。 不知道是他压抑太久,还是此时躺在陌生的床上,身边还有一个睡着的孩子,他压抑的呼吸粗重而紊乱,仿佛随时会把她拆卸吞咽。 “浓浓……”他攥住她的手,掌心火烫,一如他此时的体温,高得吓人,嘶哑透顶的嗓音强势中透着一丝恳求。 秋意浓近距离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他眼中炽热的温度,那么迫不及待,赤果直接,她身体吃力的后退:“宁爵西,你不要说话不算数。” 他把她的小手拉过去:“很难受……” 她像烫伤一样用力抽出手,猛的拉扯被子盖上男人的脸:“难受就睡觉。” “浓浓……”他伸手把被子掀开,尽管体内的欲望叫嚣而疯狂,快要冲破理智,但他还是分得清她此时身上有伤,加上她又有些冷的脸色,实在不适宜做什么深度的肢体接触。低声叹息,又舍不得这么把她放开。 继而把她搂进怀里:“让我再亲一会儿,这次我保证就一会儿。”语气低低的含着失落,像是得不到满足的孩子。 他捧住她的脸,又深又长的吻了好久,他的身体在靠近,硬梆梆的顶在她大腿上,她咬牙抬腿撞了下。 空气中响起他吃痛的声音,沙哑的声音道:“等你伤好了,我会狠狠要个干净。” 她没理他,拧开台灯,冷冷的坐着看他:“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他盯着她冰冷的脸蛋,贴上前吻上她的耳垂,模糊低语:“我这就回去,你睡吧,我不会再过来了。” 他很快把莫熙朗抱回来,压好被角,自己也回到原来的位置,躺下去。 秋意浓垂眸好一会没动,然后关了机。 黑暗中她又等了片刻,确定他不再兴风作浪之后,沉进梦里。 卧室里传来两道呼吸声。宁爵西睁开眼扭头看着睡在身边的一大一小,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以前他觉得大而空,冰而冷的床现在躺着他梦寐以求的两个身影。 四年了,他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空荡荡的心像找到了着落点,不再泛着凉意,暖暖的,像被热意包围里。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侧身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一大一小,渐渐的。有了困意。 这一觉,是他生平睡的最踏实的一觉,四年来以书房或是车子为床的他,第一次起晚了。 莫熙朗小盆友生物钟很准时,七点准时醒来,小家伙看看华丽的卧室环境,又看看身边的爹地妈咪,蹶着小屁股,开心的在被子里拱啊拱。 秋意浓被莫熙朗的笑声弄醒了,她眯着朦胧的睡意,拍拍小家伙的小屁股:“要不要嘘嘘?” “要。”莫熙朗每天早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尿尿。小身子却往宁爵西身上爬:“爹地,我要嘘嘘,妈咪受伤了,你可不可以带我嘘嘘?” 宁爵西醒了,掀开被子抱起小家伙,迈步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一前一后传来两道水流声,秋意浓拥着被子忍不住嘴角上扬。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