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首,眸里的暗色极沉,她身上流着秦家人的血液,外界都说那是一个受到诅咒的家族,他并不这么认为,她的母亲。她的外婆都死于二十七岁,而她现在已经三十岁,她已经迈过了那个槛,他相信她没事了,她会长命百岁下去。 “这个史密斯博士还说什么了?有没有交待你什么注意事项?” 她慢慢咬起唇,“有。” “什么?” “不能饮酒。” 他脸色微变,该死,她在他面前不止一次喝过红酒。 “不能吃辛辣油腻食物。” 他脸色沉了沉,今天中午他还陪她吃了烤肉。 “还不能做……”她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的神色,有所迟疑。 他搁在她身上的手在情不自禁用力:“做什么?” “就是做你刚才做的这个。”她不敢看他,赶紧闭上眼睛。 下一瞬,男人翻身在她上方,响起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秋意浓——” 她以为他会更疯狂的再要她,因为他有前科,谁知道他却要把她身的裙子在给她穿上,语气里夹着急切:“你怎么不早说,万一复发再发高烧怎么办,嗯?” 他……真的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不做吗? 他不是总是一副色狼的样子,成天满脑子像着那事吗? 秋意浓睁开眼睛,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有点胆怯的说道:“其实我是……骗你的。” 他眸色几度变化,“都是骗我的,还是最后一条是骗我的?” “最后一条。” 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呼吸依然急促,她忍不住屏住呼吸,伸手抚上他线条紧绷的俊脸:“生气了?” “哼。”男人傲骄的从鼻腔里轻哼一声。 “要哼的是我吧,谁让你不告诉我你和曾玉滢是假结婚,害得我内疚了很久。” 想想就窝火。 他从容的把她搂进怀里,平淡道:“我要是像以前一样对你温文有礼,你只会离我更远。” 这是什么逻辑! 她双拳紧握,怒道:“所以你就当无赖,故意不说你和滢滢的关系,害得我每次和你做完都觉得自己很脏。” “嗯,我是无赖。我不当无赖,你能巴巴的跟着我,现在还和我上床么?” “……” 秋意浓说不出话来了,她脑子转了几个弯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他是故意对她冷脸的,让她主动靠近他? “可恶,宁爵西,你这个……” 她的话被男人陡然冲撞进来的力道给夺走,一下子睁大瞳眸,等她回过神来,瞪向上方男人的俊脸,扬手就抬上去。 没有甩耳光,她在捏他,使出十万的劲在捏着他的脸。 这个坏蛋,大坏蛋…… 她又急又恼,又加了另一只手去捏他的脸。 他低头就这样一动不动,菲薄的双唇抿紧,任她发泄,捏人比打人要疼,捏人受力面积小,更疼。 头顶上方男人的眉头始终没皱一下,目光却柔和深情,她不知不觉感觉到手?了,更不知不觉放开了他的脸,一下子他英俊的两边脸颊突兀的红肿起来,破坏了美感。 他浑然不在意的低笑起来,让自己深埋在她身体里,感受着那被包裹的温暖和悸动。唇边划着哑然的笑:“看,这就是成果,我如果不那样做,你怎么会主动向我袒露心声,我们又怎么会解开彼此间多年的心结。” “你太……坏了,还对我爱……理不理的。”她的声音被他急而狂乱的动作撞得几近破碎。 他嗓音粗嘎:“有了你吃安眠药自杀,你觉得我敢对你热情么?” “那是两码事,我吃安眠药还不是你闹的,那段时间我总是睡不着。” “我憋了四年,一个正常男人谁会憋这么久?你好不容易回来了,那段时间还不允许我疯狂个够?” 她怔住了。 两人的这段对话以沉?收场,他又?又深的眸盯着她化着淡妆的脸,低下头吻她,重重的要她,在这并不大的卧室,彼此炙热而带着浓重的呼吸声在空间里回荡。 海风声,游艇马达声,海浪声,海欧声,以及男人在她耳边的呼吸声。 她呼吸的节奏极乱,断断续续的说:“宁爵西……慢点……你慢点儿……” 回应她的是男人更狂猛的动作。以及她喉间抑制不住的尖叫…… …… 第二次激烈的索取结束。 她大汗淋漓,不得不承认,她享受到了一个女人人生中最美妙的一段。 此时,她趴着,男人在吻她的耳廓:“你还恶不恶心了?” 她什么时候说过?哦,对,吃安眠药抢救之后。她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