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步,盯着那已经没入脖子的瓷片,声音里似有一丝僵凝:“滢滢,你觉得你这样做有用吗?” “宁谦东。你今天要带我走,只能带走一具尸体,你自己看着办。”曾玉滢满脸泪痕,虚弱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眼神憎恶、倔强。 进去的保镖看到这情景,也只敢待在宁谦东身后。 宁谦东侧头与保镖使了个眼色,示意保镖从两边包抄,协同他上前强行把曾玉滢手中的瓷片夺过来。 秋意浓站在后面把他们的计谋看了个一清二楚,赶在他们上前之际赶紧出声道:“宁谦东,你别乱来!滢滢的脾气你不是不了解,她外柔内刚,小心把她逼急了,手中的瓷片再入脖子几分,气管就有可能割破。” 这一声提醒,使宁谦东抬手,立马阻止了两个保镖,回身鹰眸扫向她,又向她走了几步,低声说道:“替我劝劝她,只要你能成功,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好,我要你不可以逼滢滢嫁给你,如果你答应,我就帮你,如果你不答应,她现在死和被逼嫁给你,之后再死没什么分别。” 宁谦东阴柔的双唇僵硬抿成一条直线,缓缓点头:“成交!” 时间紧急,秋意浓赶紧越过宁谦东,慢慢走近曾玉滢,温柔的说道:“滢滢是我,刚才是你发微信给我的吗?” 曾玉滢惊慌的看了一眼宁谦东,然后朝秋意浓点了下头。 秋意浓再接再厉劝道:“你先把手里的瓷片放下,刚才他已经答应我,只要你照做,他可以不逼着你嫁给他。” 曾玉滢先是有所迟疑,宁谦东走过来,双手插在裤袋里,抬了抬下巴:“滢滢,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相信她不是吗?” 瓷片从满是血的纤白手里掉下来,曾玉滢全身也像抽光了力气,闭上眼睛往地上倒去。 秋意浓赶紧上前去扶,宁谦东却反应更快的上前把曾玉滢抱在怀里,一面让保镖打救护车,一面往酒店外奔跑。 宁谦东抱着曾玉滢钻进救护车,秋意浓担心不已想上去,救护车门一关,已经开走了,她只得去开自己的车。 心急如焚的跟在救护车后面,进来一个电话。 “什么时候回来?”是宁爵西柔和的声音。 “滢滢出事了,不知道伤得如何,我现在去医院。” “怎么会这样?” “宁谦东找到她了,可能是想带走她,她不肯,就以死相逼。” 那头宁爵西静了一秒说:“别慌,告诉我在哪家医院?” 她往前面的救护车看了一眼,车身上有医院的名字,她报给了他。 医院。 送医及时,曾玉滢伤口虽流了不少血,但没伤到气管,医生缝合之后就送进了病房。 曾玉滢此时在昏睡,秋意浓看着曾玉滢比墙还白的脸色,默默叹了口气,转脸对宁谦东道:“我有话要问你。” “没空。”宁谦东声音冷漠的立在床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曾玉滢,整个气场阴厉如鬼。 “我要问你四年前一桩血案,如果你不愿意跟我聊的话。” 宁谦东眉头跳了跳,更阴郁冷森的眼神看向秋意浓。 四目相对,秋意浓语气未变。眼露挑衅:“不敢吗?” 宁谦东唇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转而迈步出了病房。 病房走廊,外面夜色笼罩,秋意浓站在窗前,宁谦东目光久久盯着病房的门,转过头来淡漠而不耐烦的说道:“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医院一如既往的有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消毒水的味道,秋意浓一张温凉的脸看着他:“我有理由怀疑你与当年我双胞胎妹妹秋画的死有关。” “你双胞胎妹妹?”宁谦东有点莫名。 “想不起来了?要不要我帮你想想?” 宁谦东垂眸沉默几秒,再看她时那双眸子既冷静又嘲讽:“你索性一口气全说出来,省得我猜来猜去。” 抵赖是么? 秋意浓冷笑,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