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在盘子里的时候,红烧肉一颤一颤的,颤出了油亮亮的汤汁。 盘子里的红烧肉一块一块地堆积着,鲜红润亮,肉皮晶莹,红酥油润,盈汪汪地能挤出水波似的,直教人口舌生津,馋虫几乎要从肚子里跑出来。 端着做好红烧肉走出灶屋,袁如珠朝院外里喊了一声,“幺姨爹,吃饭了!” 李长贵正在篱笆前的小溪流里洗脚,洗干净脚,他扛着锄头快速进院子。 一进院子,浓浓的肉香便扑面而来,他深深一呼吸,肉香登时钻进五脏六腑。 快步进了堂屋,他扬起声音:“老远就闻到香味儿了。”说着他入座。 袁如珠拿起筷子,给李长贵夹了一块红烧肉,“幺姨爹,一大早就去锄地,累了吧,来,多吃点肉补补。” 李长贵笑呵呵的,黝黑的面庞上团起笑纹,“不累,你们也多吃点。” 筷子夹起红烧肉,红烧肉抖了抖,只是夹起来,不用尝,用筷子就能感受到它的弹润。油汪汪的肉在筷子间花枝乱颤,几乎快要滑下去,李长贵快速将红烧肉送入嘴里 牙齿先碰到的是肉皮,肉皮很是弹牙,酥中透糯,毫不费力地就能咬开。 一瞬间,又香又甜,又咸又鲜,又糯又软的肉蹦跳进嘴里,滋味肥而不腻,香酥弹牙,汁味浓醇,入口即化。 肉的口感既紧致又香软,紧致与香软两个有些矛盾的口感贴合在一起,竟破天荒的和谐! 紧致香软的红烧肉从牙齿到舌尖,到舌根,到喉咙,到食道,再到肚子里,所经之处,尽数留香。 李长贵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没有时间说话似的,又去夹红烧肉。 小夏小秋不停嗷嗷叫,吃得满嘴流油,吴桂芳也吃得满嘴流油。袁如珠看了看埋头苦吃的他们,说:“慢点吃,别噎着了。” 盘子里的红烧肉快吃完,她拿起盘子,去灶屋里添红烧肉。 将锅里剩下的红烧肉全部盛到盘子里,然后舀起肉汁,尽数淋到肉块上。 一个个小肉块躺在红亮亮的肉汁里,贪婪地吸吮着肉汁。袁如珠看着手里在吸收汤汁的红烧肉,不禁咽咽口嗓子,随之快步把肉端进堂屋。 重新坐回桌子,袁如珠往米饭里舀了几勺酸水土豆丝汤泡饭,然后再舀起红烧肉里的肉汁,晕进碗里。 米饭、酸水土豆丝汤,红烧肉肉汁混合在一起,搅拌均匀之后,袁如珠舀起一勺送入口中。 泡过土豆丝汤的米饭酸酸的,带着红烧肉的香甜,吃起来十分有滋有味,她微微眯眼,继续吃。 小夏见状,也用土豆丝汤泡饭,再加红烧肉肉汁搅拌,尝过之后,他说:“妹妹,泡汤再加肉汁,好吃!”说着他给小秋舀汤舀肉汁。 吃了泡过土豆丝汤和肉汁的泡饭,小秋眼睛弯成小小的月牙儿,“还要,哥哥,小秋还要吃。” 小夏立刻给她泡饭。 袁如珠把碗里的泡饭吸溜完,又吃了一块肉。 吃着酥糯弹牙的红烧肉,她吐气,很久没有吃肉吃得这般畅快了。 穿越过来的这一二十天,就吃了三回肉,每次吃肉还不能敞开肚皮吃,吃得实在是不尽兴。 她抹抹嘴角的油,能敞开肚皮吃红烧肉,真是开心呀。 院子外面,背着背篓路过院子的老大爷闻到院子里飘出来的肉香,不禁咂嘴,“长贵家在做啥好吃的,咋这么香。” 丝丝缕缕的肉香里,透着甜,透着咸,透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