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已经完全想不起她的小店起火那晚, 她在他这里休息了一晚。 “我有点不记得了。” “没关系。”他抱紧她,“有些不好的事,不记得也没关系。” “嗯。”她应承着,趴在他胸口,“该你告诉我了,你在想什么?” 左时也看着天花板:“我在想你的检查报告,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医生说要过两天去看。” 他点头,有点好奇:“你一点都不害怕吗?” 长安笑着,摇了摇头:“开始也有点害怕,但是那个王主任人很好,叫我不要怕。原来她也认识我的,小时候我跟着妈妈一起值班,她还帮我打过饭。” 左时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吭声,她又扬起脸,轻轻摸他的脸颊:“你也说过,我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嗯。” “所以……我不会有事的。” 左时仿佛被她这种傻气的乐观给感染了,抚着她的头发说:“对,不会有事。” 他翻了个身,把她半压在身下,轻轻吻她的额头、鼻尖、嘴唇,由浅到深,慢慢厮磨着,哑声低喃道:“我在想……” “嗯?” 她的反应很可爱,左时却打住话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几天都没有机会做坏事,今天要一次全补回来。” 回到南城后,长安住在妈妈那里,他们难得有机会这样腻在一起。 长安羞涩,却还是热情回应他的吻:“我晚上还要回去的……”不然妈妈会担心。 “等会儿我送你回去,不过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了。” 话虽如此,揉着她的身体,彼此交融,两个人都快乐到一定程度时就觉得相处的时间怎么都不够。左时贴着她微微汗湿的发鬓,心脏砰砰地大力跳动着,不敢去碰她胸口那一块,却又忍不住想要确认似的轻轻触摸。 他是没有家园、没有未来的人,可是跟她在一起,他竟然凭空多了很多憧憬,那些美好的规划还来不及说给她听,她一定要好好的。 他从来没有这么患得患失过,两三天的时间,每天都像世界末日一样煎熬着。 长安还是无忧无虑的,坐在车里专心致志地吃一个冰棒,见车子停下,把手放进他的手心说:“咦,到了呀,好快。” 左时没说话,就牵着她的手看她吃。 长安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低头看了看:“我没有弄脏座椅。” “嗯,弄脏了了也不要紧,我会清理。你慢慢吃,吃完再上去。”天气已经转凉,吃冰被她妈妈看到总会唠叨几句。 她喜欢这些小零嘴,有时半路看到了想吃,他就下车去帮她买。 她伸着小舌头舔冰棒很诱人,看得人眼热。她却以为他想吃,大方地把手伸过来:“给你吃。” 他摇摇头,把她的手推回去。 “明天要去医院了,我早上来接你。” “好。”长安嘎嘣嘎嘣咬冰棒,像是想起什么来,握了握他的手说,“你不要担心了,结果一定是好的,对不对?” “嗯。” 她吃完冰棒下车,他一直送她到楼梯口才松开手:“上去吧,明天我还是在这里等你。” 他恋恋不舍,目送她上楼都没离开。 长安步履欢快地回家,王嫂来给她开门,垂眼说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