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在市里也有房子,小区不错,但房子不大,只是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房内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穿着真丝睡衣,里面穿着比较拘束的衣物,不过阳光透过睡衣里面的那些已经若隐若现了,少了些冲击但多了些诱惑。她坐在沙发上,并没张曼那么考究,讲究女人时时刻刻得优雅,头发没绑上也没化妆,除了自带的霸气之外更多了几分慵懒。 从刘飞阳走出信德地产开始,她的电话此起彼伏响起,有她在市里的朋友也有圈子内的人,电话中都在提及一件事,刘飞阳做法有些疯狂,去了信德地产明目张胆的告诉贾信德别争这块地,其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刚刚得到消息这犊子又去了另外一家,并且直接杀到董事长办公室,谈话内容没传出来,想必也逃不出体育场那块地的事,几乎在一天时间,所有人对惠北市这个后起之秀有了重新认识。 来电话的多数是抱怨,在这么下去很容易造成天妒人怨。 她能理解刘飞阳,想当初张腾跳楼的时候,她也想过要报复这个社会,报复是一种发泄渠道,并且能发泄的淋漓尽致,只不过当时的客观条件使然,中水县在她眼里就是巴掌大的地方,都称不上发泄,对上神仙或许能撒撒火气,可后者又太强悍,最后用理智克制住情绪,一点点过到今天。 一个小孩,丢了心爱的玩具,除了哭泣之外就剩下躺地上耍混了。 现在的刘飞阳就出于后者。 “叮铃铃…”她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再次响起,看了眼号码是赵维汉的,犹豫着接起来。 “青姐…”赵维汉颤颤巍巍的叫道,已经有些吓破胆,想着刘飞阳用这样的手段对自己,是该抵抗还是该人命,可是想想貌似怎么选择都是难题,最后只好庆幸跟刘飞阳站在一边,可又面临新的难题,刘飞阳得罪的人越多,翻船的可能性越大,自己的小体格很容易被淹死。 又道“我刚才听朋友说飞阳去长城地产,好像还动手,给老板揍了,差点没给人从楼上扔下去,要不是保安冲进来可能真给人扔下去,两人现在应该都在警局调查…” “他自己能出来…”柳青青嘴上说的轻松,嘴角却不由抽搐一下,有些生气,没想到这犊子对一个大公司老板说动手就动手。 “这个我倒不怀疑,毕竟安然住院的时候市里有人去看望,应该都认识飞阳,只是现在好像有点过分了,你能不能劝劝?”赵维汉试探问道。 对于惠北市来说,房地产公司兴起没两年,正所谓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纵观历史不难发现每有王朝更迭的时候前些年必定是小国林立,然后分出个几强几霸,最后才是一统天下,惠北市的房地产行业正处于: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的时代,房地产公司多,争地的也多。 “还有其他的事?”柳青青略显刻板的反问。 赵维汉是心有戚戚焉,腹诽着柳青青也是个母犊子,让她劝说希望不大,本想着寻求心里安慰也没寻求得了,说一句没事了,听到电话里传来忙音才把电话挂断,他心里不踏实,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从砖厂的时候他就看出这个枭雄起来是必然,只是没想到能崛起的如此迅猛,自己貌似连提意见的资格都消散殆尽。 正在这时,电话叮的一声响起,他赶紧拿起来,见是柳青青的心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