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滥用,对于兽类,你的血液既是神药,也是毒药。切莫害人害己!” 姜小暖呆愣在原地,刚才她太过伤心了,把这个声音当成了大坏人,可现在静心听它如同教导子女一般的慈祥口吻,她竟然觉得自己对它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就像面对父亲一样! “你……您,您是兽神大人吗?”她忐忑地问那个声音。 然而,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姜小暖等了一会儿没得到答复,突然一阵暖意涌来,其实也不算是暖意,而是狼涯失控的冰系能量在消失,夏季的炎热暑气回归,让她骤然一暖。 她往狼涯的方向看过去,体型巨大的白狼,哦不,浑身浴血的红色巨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然后在她的注视中,巨狼渐渐缩小,变回了人形。 她咽了口唾沫,伸手抚了抚胸口,发觉那里一片平静,她想,现在狼涯应该不觉得痛苦了吧?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狼涯身边蹲下,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脖子,彻底松了口气! 还有呼吸,而且她的手没有结冰。 姜小暖抱膝蹲在昏迷中的狼涯身边,讷讷地发起呆来。 经历了刚才的事,不等狼涯醒来,她做不到没心没肺地放下心来。 她细细地回忆了刚才的情景,前后总共熬了三个小时,现在已经入了深夜,她借着月光打量刚才惨遭殃及的大四合院,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除了从卧室一路蔓延到院子中央的血迹。 她皱眉,索性站起来,拖着狼涯到浴室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给他全身上下都洗干净了,脸红心跳的她突然十分怀念给大白狼洗澡刷毛的日子。 洗完澡,她再把人高马大的男人挪到了卧室里的炕上,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绝大多数时候,狼涯都是用兽形睡觉的,不仅不需要被子,还特别喜欢把她的棉被踢下床,用自己的尾巴和腹部给她取暖。 姜小暖坐在一边一个人神游天外,想到这,低低地笑了笑,然后笑容很快消失,忧愁爬上双颊,她盯着狼涯的睡容又发了会呆,然后下床去把狼涯的血渍打扫干净。 一个人忙进忙出,不知不觉间,天已经蒙蒙亮了,姜小暖依然没有一丝睡意。 她做好了早饭,在灶上温着,然后回到卧室里,钻进被窝里,环住狼涯的腰,把耳朵贴在他的心脏处,睁着眼又开始胡思乱想。 “对于兽类,你的血液既是神药,也是毒药。”她想起了那个声音的忠告。 她明白了,自己或许真的拥有类似兽神那样统领万兽的力量,但兽类,这里包括兽族、兽人、野兽,都得适可而止,喝多了,就会像狼涯这样遭到反噬。 她直觉,狼涯是个例外。 按照前半段的惨状,狼涯是肯定熬不下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哀求起了作用,那股神秘力量放弃了继续刁难狼涯,甚至还帮忙修复了狼涯身上的伤口。 她猜想,那个声音的主人是不是知道她跟狼涯的关系,也明白狼涯对自己的忠心,所以才会这样心软。 但她不敢再尝试了,如果还有下一次,她绝对不会为了所谓力量而让别人喝过量的血液!狼涯不行,大花不行,部落里的任何人都不行! 当然,如果是为了自保,她也可以利用自己的这一身“毒血”来杀死敌人! 想着想着,姜小暖忽然发现狼涯的手慢慢越过她的腰际,从她后背向上拂过,一下一下地轻拍着。 她抬头看向狼涯,却见他还没睁开眼,这是装睡还是半睡半醒时的潜意识动作? 她的鼻子有点发酸,因为她想到平时,狼涯就算睡着了,也会下意识地用尾巴轻拍自己,像是在哄小孩睡觉似的,如果是人形,就跟现在这样,拥自己入怀,不带任何欲念地哄她入睡。 姜小暖忍不住仰头吻了一下他干裂的唇,然后就单手支着脑袋斜躺,静静地等他醒来。 大约过了半小时,天彻底亮了,到了狼涯自然醒的时间,他果然循着生物钟睁开眼。 一睁眼,就看到姜小暖那张漂亮的小脸蛋距离自己只有十厘米不到,清冷的白狼首领神色淡定,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自己十分愉悦的心情,只稍稍向前凑,他的唇就能贴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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