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嬷嬷光靠想像,就能想出那端丽、出色的样子。 哎呀。 这么好看的姑娘家,永宁侯夫人怎么就会不喜欢呢…… 刚才,秦大姑娘表示想试一试后,侯夫人那口气、那话语,啧! “你既有能耐,且试去吧。” 阴阳怪气里透着冷,毛嬷嬷回忆起来就打寒颤。 秦鸾跟着毛嬷嬷到了西院。 昨夜只有淡淡夜灯,其余都在黑暗之中,白日踏进来,才能看清此处样子。 世子夫人闻讯,迎了出来:“秦姑娘,你可一定要救救舒儿。” 秦鸾扶住世子夫人:“自当尽力。” 内室之中,廖太医正陪着安国公夫人说话。 秦鸾与老人家行了礼,又听廖大人说了状况,而后,她看向晋舒儿。 很小的时候,秦鸾与来侯府做客的晋舒儿见过一面,留了个“这人胆小”的印象,多年后再见,更多的是陌生。 这也难怪。 晋舒儿对他人的到来没有任何感知,依旧抱膝坐着。 见秦鸾只观察,不动手,世子夫人问道:“秦姑娘,是不是要把个脉?或者其他什么的?” “我不通岐黄,不会把脉,”秦鸾道,“观晋姑娘的样子,确实像冲撞了什么。” 世子夫人又问:“能驱吗?” “莫急。” 说完,秦鸾示意床前众人退开些,又招呼钱儿过来:“伺候笔墨。” 桌子被清了出来,钱儿依着之前交代的,铺上黄绸,压上镇子,取出裁好的黄纸,又润开了朱砂墨。 秦鸾拿笔沾墨,立在桌前。 笔随心走,一气呵成。 在场的都是外行人,谁也看不懂秦鸾画的符,只晓得几个眨眼,那空白的黄纸上,已经有模有样了。 世子夫人曾看过玉朴师太画符,也是这么行云流水。 她原以为,秦鸾年轻,许是没有多少本事,请秦鸾来试一试,更多的是盼着对方能认得高人、引荐一番。 此刻,世子夫人生出了几分信心。 人不可貌相。 年轻未必无为。 秦鸾一共画了三张符纸。 左手拿符,右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往落地罩与床头各拍了一张。 那两处都不低,尤其是落地罩上头,伸长了手也够不着。 可秦鸾一抬手,符纸飞出去,到了地方,黏得稳稳当当,完全没有掉下来。 如此,不止世子夫人信心大增,连安国公夫人都连连点头。 有谱! “最后一张符,会拍在晋姑娘的后背,”秦鸾看向安国公夫人,“我与她念经施法,还请老夫人往中屋等候。” 只点一人名,但意思明明白白,内室里不留她人。 世子夫人担心地看着女儿。 安国公夫人深深看着秦鸾,见她坚持,便没有多言,起身先往外走。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既然已有信心,就再等等吧。 况且,秦鸾也是姑娘家,留她单独与舒儿相处,又不妨碍什么。 等人都走了,秦鸾上前,把符纸拍在了晋舒儿的背上。 晋舒儿身子一震,如僵住了一般,半晌,才缓缓放松下来。 秦鸾又将符灵招出来。 虽然,以黄逸意外听到的内容来推断,晋舒儿与赵启情投意合,可秦鸾还是要亲自听听晋舒儿的说法。 她轻声问:“二殿下强迫你的吗?” 晋舒儿当然发不出声音,但她的意思,通过符灵,传到了秦鸾的耳朵里。 “我爱慕殿下,殿下亦喜欢我,有什么不对吗?” 秦鸾问:“他有婚约,你与他无媒无聘。” “秦家那个把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