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昭快走几步,将安安一把捞进了怀里。 安安揽着他的脖子咯咯直笑。 楚承昭本就疼她,加上今日殿上发生的事,更是对她宝贝的不行。不用安安开口,他就把提起,让她坐在了自己肩膀上。 安安兴高采烈地到处远眺,后天还不肯和她娘一起坐马车,指着楚承昭的马说要骑大马。 宋瑶看小丫头乐得找不着北了,佯装严肃板下脸道:“不行,骑马危险,你还太小了。” 安安努了努嘴,也不再求她,转头揽着她爹的脖子,扭股糖似的在他肩头拱着。 楚承昭顿时就心软了,对着宋瑶帮安安求情:“让她坐我怀里就行,我还能护不住她?肯定不会有事的。” 宋瑶这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同意了。她也转头问怀远要不要和姐姐一道骑大马。 怀远摇了摇头,说不要的。 于是一家子分成两派,楚承昭带着安安骑马,宋瑶带着儿子坐马车。 宋瑶回去的路上还在想,两个孩子越大性格就看着越来越不同了。 安安不用多说,属于好动的那种个性,一刻也不得闲,心大,有时候会发点小脾气,但是气性来得快去的也快。 怀远则是好静的那种孩子,一个九连环玩了几个月了还在玩,这份耐心就是一般的成年人也及不上的。 总感觉这两个孩子的性格,好像和别人家的孩子颠倒了似的。 一家子回到了盛园,楚承昭陪着他们娘三个回了后院。 轻音飞歌和周嬷嬷等人是早就在等着了。 宋瑶粗粗一看,家里的摆设一点儿也没变动过,即使是她进宫之前随手放的话本子,也是原来的模样。 周嬷嬷带着一众丫鬟给她请安,宋瑶和她们说了会儿话,外头天色就已经发暗了。 晚膳是刘厨子亲自料理的,失去了宋瑶这个知音一个月,刘厨子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要生出茧子了,不遗余力地把宋瑶往常喜欢的菜肴都做了一遍。 晚膳过后,宋瑶说累了,让周嬷嬷几个都下去了。两个孩子也被抱回了自己屋里睡下了。 夜深人静,正是说私房话的好时候。 宋瑶这才把今天怀远说前朝死了人的事情问出口。 楚承昭回来后一直是一脸轻松,若无其事,听她问了,面善的笑容才淡了下去,有些吃惊地问道:“你都知道了?” 这事发生在前朝,当时宗室和文武百官都在场,要瞒肯定是瞒不住的。 今日这宫宴一散,京城里该知道的人家肯定都知道了。 但是瞒不住旁人,楚承昭却不想宋瑶知道这些,徒增她的忧虑罢了。 如今她既发问,他也就不隐瞒什么,解释道:“今日皇祖父见我与七皇叔拼酒拼得厉害,便让人新添了一壶酒来。恰好安安把酒弄撒了,皇祖父下去更衣,收拾龙案的小太监嘴馋,偷偷舔了一口就毒发了……” 宋瑶愕然,“所以那本来会死的,不是小条件,而是圣上?”接着她又一站而起,拉着楚承昭问:“那你呢?你喝没喝那酒?” 楚承昭点头,“我和七皇叔都喝了,但是身都没有异状。后头太医也诊断过了,说我俩并无中毒。” 见宋瑶还不放心,他又接着道:“那小太监不过舔了一口就当场毒发,可见那药性极烈,我若是也中了毒,这会子也没机会和你坐在一起说话了。” 宋瑶仍然心有余悸。虽知道通向龙位的前路必定充满了波折,皇宫又是天下最波诡云谲的地方。但她从来没想过,竟然会凶险至此。 楚承昭好声好气地安慰了她一会儿,又道:“如今皇祖父受了惊吓,此案交由我审。既你已知道,我也不在家里多留,今晚就去慎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