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珍珠在一旁吃了很多吃的,这时候看见徐妧回来了,直接奔着她就来了,到了徐妧跟前,这姑娘把所有吃的东西都放下来了。 “妧妧你太不像话了啊,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一声,还让别的报社抢了先了,我不管了,明天一早我就要上报纸。” 徐妧才不以为意,眉眼弯弯:“随你的便。” 马珍珠一直和她说着话,两个人永远都有那么多的话题可以一起说,徐妧在陆署长家里,站了一会儿,这就和陆嘉南告了辞。 那文出来送她,被她拦住了。 徐妧更喜欢她永远果敢的性格,两个人相互作别,这时候已经晚上快九点了。 司机开车,送她回帅府。 这一天,她奔波在外面好几次,大病初愈来来回回地,回到洋楼上的时候,刚好九点半,按着平时说,这个时间徐柔都没有睡着,顾修远接了个电话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徐妧上楼,只有徐柔一个人在沙发上面看书。 这个时候的徐柔已经换了衣服,趁着顾修远不在,徐妧大步走了过去,一下躺倒在沙发上面,枕住了她的腿。 “妈,今天我做了很多很多事,明天一早,希望您看见报纸,能别打我。” 徐柔低头看着她,笑得温柔:“我打你干什么,你就是把钱都散出去了,我也不会动你一根毫毛的。” 徐妧偷笑不已:“差不多吧,不行了,太晚了,我得去睡了。” 徐柔忽然来了兴致,直抓着女儿的袖口:“什么事说了再走,何必吊着我呢!” 徐妧这个时候可不想说,起身就跑了。 “我去睡了,有什么事明天一早再说,你先看报纸!” 什么报纸,徐柔还一头雾水。 徐妧就是忍住了没说,她回到房间去了,才换了衣服,就发现她妈追过来了。 进了房间,徐柔也钻进了被底,和女儿挨着躺着了。 床头灯关上了,室内昏暗一片,徐妧才闭上眼睛,徐柔呵痒的手就按上了她的肋骨,逗得她直笑。 徐妧最怕呵痒了,赶紧告饶:“好好好,我说我说。” 徐柔这才放开她:“嗯,早说早托生。” 徐妧搂住了她的腰身,这就招了:“刚才我特意去了陆署长家里,对着报社的人说了,说你和我的全部家产将捐给医疗部,我们要去过平静的生活。” 徐柔:“……” 徐妧笑,随即给她妈顺气:“别生气哈,我是觉得,女人这一辈子太不容易了,妈,你看看,你就算活得比较肆意的,但还是有多人打着爱慕你的旗号,伤害你?” 徐柔冷哼一声:“那又怎样?” 徐妧:“我知道一般人是伤害不到你的,但是有的时候,的确是金钱至上,多少人的双眼都掉进钱眼里被蒙蔽住了。你想想,现在以你徐老板的名声,仰慕你的人还大有人在,可这些人怎么区分真情实意?唯有你一无所有了,才能从中看着一二。” 徐柔:“是有点道理,但是家产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全部捐出去,我还得给你留些后路。” 徐妧笑,挨紧了她:“说什么呢,那是当然了,造势而已,有些人的真心,其实不值推敲,正好现在,只有我们娘俩,我就想告诉你,这一次,如果我们赌赢了,那么妈,余生你就可以一直幸福下去了。” 母女两个说着悄悄话,对于女儿用钱试探人心,这样的方法是最直接最简单的。 最后的一层窗户纸谁都没有捅破,徐柔对于马文才的事只字不提,徐妧也没有问,她们开始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后来慢慢的,都没有了动静。 一觉到了大天亮,徐柔先起床了。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