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什么样么?就考兰那小屁孩身材,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呢,就让你看你能看出个什么名堂!” 独孤臧:“小屁孩?他小屁孩儿怎么了!说的跟你见过似的!考兰肯定是知道这事儿的,否则崔季明不可能留他在房内,倒是裴六知不知道?你知道我抢了他的妾,我知道你睡了他的老婆,前一句还咱俩好兄弟呢,你都不让我看一眼!” 张富十:“是好兄弟我就让你看了?老季还跟你是好兄弟呢,她不也没让你看过么!裴六肯定不知道,裴六都没跟她说过几句话,去年出征前裴六还跟我说老季怕她怕的不得了呢。” 独孤臧真是都快双手合十了:“大哥我给你跪了行不行,我真想像不到她那张脸下头配着个女人身子,那比张飞脱衣是楚姬腰还可怕,你要是不让我看,我一辈子我都不可能信。你要是真这样把事情做绝了,我等着就去跟圣人说,说你看了还摸了。” 张富十真想踹死眼前这个人,两人争执一番,他们俩最终偷偷摸摸的跪在了床边,张富十一副今天的事儿要当没发生过似的神情,捏住了被角,声音压低:“你千万别跟她说,就一眼,只看一眼。” 独孤臧先给自己两巴掌清醒清醒,恭恭敬敬的趴在床头:“就一眼,绝对就一眼。” 张富十:“你要是确认了,我就回头跟考兰说准备等着让你生孩子了,提前弄喜蛋等你。” 独孤臧脸都绿了:“你先让我看一眼再说。” 张富十就跟扇风似的,把被子一下子打开一点又迅速合上,独孤臧啥也没看见,就光瞥见一眼伤口,急道:“我没看见!你丫手速能不能别这么快!” 张富十:“你是不是眼神不好!又没小到还让你睁大眼睛去找,有什么看不见的!” 独孤臧:“再一眼就一眼!” 又是跟扇风似的打开了一下,独孤臧惊道:“卧槽!卧槽……老张这你都能看出来是个女的,你生活经验丰富啊!” 张富十气的踹了他一脚:“有本事你当着她面儿这么说!” 独孤臧:“……你说,咱、咱之前跟她说那么多的荤笑话,她……她会不会……” 张富十看他那张便秘的脸就知道他纠结什么,道:“……你想多了,咱们军中大半的荤笑话都是从她嘴里传出去的。就你这半个傻子,她讲个笑话,经历过人事儿的都知道,你还在那儿问到底什么意思,怎么弄的。” 独孤臧瞪眼,俩人居然就在崔季明床边斗起嘴来,独孤臧气笑了,开口真叫一个阴阳怪气:“哎哟姓张的你现在是牛了啊,还经历过人事儿的,哎哟你丫跟在屁股后头追了几年,这才当了一回入幕之宾,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我这好歹都住一块儿了,我不就是没得手么,我跟你讲那都是迟早的事儿!他把他好几套衣服可都放在我家里了!你算什么呀,洛阳青年才俊那么多,仰慕裴玉绯的能从城东打三十个弯儿排到城西去,你这不过是排上号了,傲什么啊!” 一个复读多年老处男和一个刚刚肄业的老处男居然就这种问题要起脸来了。 军中快三十岁没讨着女人的不知道有多少,他们俩居然还有傲的资本了。 张富十一激动,手头抓着盖在崔季明胸口的被子来回呼扇,独孤臧据理力争,拍着床边的木板声音激昂。崔季明昏死过去之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暂时清醒过来的。 她失血过多,也疲惫异常,头昏脑胀,就看着眼前还是在帐内,独孤臧和张富十两个人快掐起来了。张富十还抓着被子,扯得崔季明低头看去,一会儿扯下来,一会儿盖上了,一会儿他妈的差点露点了。 这两个大老爷们打起来,根本没顾得上看崔季明,独孤臧的巴掌还在啪啪往床上拍,好几下拍在了崔季明手背上,她觉得自己手都要被打肿了。 崔季明头昏脑胀,只觉得难受的跟要撑不住似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拿起床边好像是独孤臧摘下来暂放的短刀,手指无力,带着刀鞘,缓缓的轻轻的砸在了独孤臧后脑壳上。 两人吓得一惊,回头看着崔季明睁开眼来,两位将军第一时间同时反应齐刷刷跪在了床头,崔季明还没说话,独孤臧已经吓得先招了:“我不是故意看见的是老张让我看的!是他特兴奋,跟显摆似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