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十六年现代学习加上四年多古代科举的经历,终于熬到了金榜题名后,洞房花烛时,有资格迎娶谢瑛这个锦衣卫镇抚使了! 崔燮唏嘘不已,两只眼睛看什么都是带滤镜的。不只是对面穿着大红曳撒,俊秀逼人的谢瑛,连这间几乎没什么红艳颜色的房间在他眼里都充满了喜气,就像已贴了喜字,点了红烛一样温馨。 他吃饭时几乎不知吃的是什么,只觉得吃喝都是多余的,自己已经升级到了可以靠爱发电的程度。谢瑛也一样食不甘味,匆匆吃罢,便指着那本《武备志》说:“这书我虽拿来了,却不好借你回家看,贤弟要看,就只能留在我家里看了。我家虽有客院,却因要搬家之故,许久没收拾了,今晚只好委屈贤弟暂住在我的卧房,我到书房住便了。” 崔燮“诚惶诚恐”地说:“怎么好叫谢兄腾房,我已是麻烦你许多,不该再占了主人的地方,随便住一间屋子就行了。” 谢瑛笑道:“我们谢家从无委屈客人之理。你只管安心住下,我那书房也有床可睡,只是没处洗澡,还要到正堂旁边的小耳房来洗澡,你到时候莫嫌水声吵人就好。” 不、不嫌吵……只怕你不来吵呢。 崔燮干干地咽了口口水,低下头说:“那就叨扰谢兄了。” 第198章 过了初更, 崔燮早早就叫人烧水沐浴, 洗完之后又整整齐齐地套上那套状元袍坐在桌前假装看书——实则一个字也没看进脑子里,而是胡乱看着脑中的小电影, 最后来次临阵磨枪。 考会试之前他都没这么紧张过。 不过话说回来, 会试之前他自己都模考过那么多回了, 制艺杂文反来覆去地做,不说胸有成竹, 至少也不手生。哪儿像这回, 不说没地方练去,连脑中的教材都货不对版, 关键技术都得靠自己想象。 如此紧张惶恐地在桌前干坐了一晚上, 至二更后房间侧面隐隐传来水声和人声, 更把他的紧张感推至最高。 谢瑛的声音从侧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你倒完水就下去吧,我洗完了自然回去,这里也不必收拾了。人家读书人要清净,没得为了点儿残水再打搅他一回。” 那家人唯唯退下, 不久后, 悉悉索索的衣料声与哗哗的水声便次第响起。声音不大, 甚至可说极微弱,可谢瑛这座卧房实在太空太静,一点点水声、摩擦声隔着门传过来,都会层层放大,震荡进崔燮心里。 他再也坐不下去,扔下手里的《武备志》走到床边, 不知该站着等还是坐着等。 他还穿着这么多衣裳,要不要把衣带佩饰先摘下去?摘了这些,要不要先脱靴帽?脱了靴帽又要不要先脱外袍…… 不不不,这些都不要紧! 那水声响得渐渐清晰,能听出水是被人撩到高处再浇下,淅淅沥沥直浇到崔燮心里,他的心猛跳了几下,忽然想起个大问题——他拿来的那瓶沤子是用鹅胰在甜酒里痛揉出浆液制成的,会不会有酒精刺激?! 他忙掏出小瓶,拿指尖蘸点儿沤子出来舔了舔。 味道又甜又苦,倒没什么别的感觉。可这粘膜的耐受承度又不同,万一抹上去不舒服呢?他怕这东西真有刺激性,到时候害得谢瑛疼痛,看着指尖那抹润泽的药膏,索性趁门外水声未已,稍稍褪了衣裤,坐到床上自己试了一下。 沤子都快叫他手心的温度捂化了,抹上温温适适,也没什么刺激、不舒服的地方。可他又不禁担心自己没练习过,待会儿动手时弄痛了谢瑛,忍不住趁着手指沾满乳液,自己试着往里按了按。 感觉有点艰涩……待会儿行吗? 他只试了一点就觉得艰难,连自己的手指都觉得别扭,那谢瑛要接受他的时候会不会更难受? 还是先练练吧。 在他忍耐着不适感在自己身上实验时,谢瑛也已悄然洗了澡,换上崭新的官袍、纱帽,推开侧门走进了卧房。 因为崔燮之前装着看书,房中灯火挑得亮亮的,烛影跃动,照得一室明如白昼——更清清楚楚地照见了内侧架子床上,正靠坐在侧面被摞上,衣衫半褪,垂头喘息着自渎的那个人。 谢瑛脑中“嗡”了一声,眼前的世界霎时被挤得极为狭小,除了视线中心那个人外,什么都看不到。从门口走到床边短短几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路,他恍如走在满地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