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过天拜过地的这个人的一生。” 齐灏没有再向前走,也没有回头,背对着,不知道眼底是什么情绪,或许在外喝了不少,自他进屋后,房间里一阵酒气,然而此刻却依旧清醒,或许便是心中那份执念在撑着。 书中齐灏把甄夕络放在心间十来个年头,从懵懂时刻,那份牵念渐渐转变成为爱恋,她在他心底里是真的扎了根。 李梓瑶心里清楚,从来没想靠攻心计拿下这个人。 今事都挑明开了,一个人有多冷,心便有多硬,错过了今晚,再想进他心里就难了,她的时间也不多,一年后甄夕络及筓,一年间攻心怎抵得过他十年的牵绊。 趁着他渐渐起了酒意,甄夕络上前环过他的后背,那人只是僵直却没有反抗,她将脸贴在他背上,披着风雪而来的男人,衣服上一阵凉意,她止不住打了个哆嗦,仍然不放弃,双手伸到他腹间,紧紧交握,或许真的勒的太紧了,隔着冬衣仿佛也能感觉到他硬实的肌肉。 她知道这里是古代,她知道这里的可能还没有女子会那么主动而亲密的去对待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哪怕那人是她的丈夫,齐灏仍是清醒的,自然会对她的动作而诧异,她甚至无法确定齐灏会对她的主动接受几分,然而都是赌不是吗?这场感情了她已经不占任何优势了,任何赌注都不会使她失去更多,反倒下定了决心。 “咚咚咚”不知是她的心跳还是齐灏的,她绕道齐灏面前,想要看着齐灏的眼。 似乎有些不同,冷清的眼底掺杂了丝阴鹜却又刻意隐忍,仿佛是他无声的妥协,对了,这还是个十九岁的大男孩儿,再是沉稳也无法像成熟的男人一样对待感情更理智一些。 李梓瑶倾身过去,齐灏抬手,扣住她的肩膀,她便停留在距他胸前不过一指的距离,仰头看他,他眼下翻涌,脸色更沉了。 操之过急,没见过这样的,就是亲近一下,看他的表情跟别逼迫的一样,烦躁不已,慢慢来吧。好在他也不出去了,不正是对自己最好的回应吗? “帮我取一下冠吧?一个人真弄不了它。”给自己一个台阶,也让他缓和一下。 两人到了梳妆台前,依旧沉默无言,李梓瑶心里隐隐有些担心,气氛似乎并没有从刚刚的对峙中缓和过来,哪怕是留下了齐灏,他现在这种压抑的心情真能行吗? 好担心啊!或许自己的道具能派上用场。 “嘶!”她倒吸了口凉气,齐灏要把她头皮都扯下来了。 她无奈失笑“你是在报复我吗?” 镜子里看不见齐灏的表情,只见他停了手,“我去叫人进来。” “别,我说着玩的,你继续,不疼。” 他却不愿意了,刚想退开,被拉住了衣袍,“外面又飘雪了,何必再折腾她们,你快点儿弄,我冻的都没知觉了。” 齐灏只得又上了手。 “刚刚情急,喊了你名讳……以后不会了。” “嗯。” “……那我以后都喊你子轩好不好?” 妈蛋,齐灏头皮一紧。 “一会儿换我给你取发冠。”她撇了撇嘴。 “不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