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我站在房门前的时候,我已经发觉了,是陈柔在偷看我,如果是清醒的时候,以她的机敏,肯定不会让我发现。但是她喝醉了,难免变得迟钝,但是我不能去揭穿她,她的脸皮很薄的,如果被我揭穿,会下不来台,因此,我假装没有看到,领着甘悦进了屋。 她仍旧没有认出甘悦也没事儿,第二天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我问自己:陈柔明明在意自己,却为什么在面对我的时候老是摆出一张冷冰冰的面孔呢? 我知道这与她的天性有关,但是关键的问题是,我一有逾礼的行为,她就显得很不高兴的样子,这是在意我该有的表现吗?很明显,并不是!如果你在意一个人,你会让他一直碰壁么?就不怕撞伤了啊! 这么一想,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陈柔了。 好吧,那就不想了。 我看向甘悦,我上-床之后,她就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本来就是尸体,想要一动不动太容易了,收起怨气便是。虽然她只是怨尸,我还是有些不放心,睡觉是最放松的时候,更何况我又喝了点小酒,万一她凶性大发,趁我睡着了来咬我一口,哥们不就完蛋了! 虽然说哥们与她无怨无仇的,但是怨尸不能以常理度之,否则的话,她一具尸体又是怎么从市里赶来这里找我们的呢! 小心无大错。 想到这里,我将打尸鞭,罗盘,起尸铃这三样法器分别置于床前的三个方向,这才安下心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关丰的电话:“陈师傅,你在哪儿啊?” 我心里有些不悦,现在知道来找我们了,昨天将我们晾在那里像是晾干萝卜似的,想不接,仔细想了想,活都接下来了,没有必要这么孩子气的,接起电话生硬地说道:“喂。” “小陈师傅,你们在哪儿啊?” 我有些不客气地说道:“还能在哪里,自然是家里了!” “我来找你们!” 我看了看时间道:“现在时间是早上六点钟,你再过两个钟才来吧!” “我有急事” 我撇嘴说道:“你都回来了,急事也不急了,等着吧!我跟你说哈,你要是早来,别怪我不给你们开门!” “可是……” 关丰才开了头,我就将电话摁掉了,特么的昨天晾我一天,还不兴我晾晾你们啊,再说了,陈柔说了,天没亮不许叫她,她是老大,我听她的。 一晚上过去,甘悦还站在原地,见我打开电话,将身体往一旁挪了挪。看了一会儿电视,关丰又打来电话了,这家伙真是准时,说两个钟那就是两个钟,分秒都不带差的,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起身去找陈柔。 咚咚咚,我伸手敲门,好一会儿,门打开了,陈柔摁着眉心装做不经意地问我:“女朋友走了吗?”这句话问得很奇妙,关键点不是在走了吗,而是在前面三个字“女朋友” “没走!”我随口应道。 “哦!”陈柔的神情黯淡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那我洗漱好了在门口等你吧!”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