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睡得还迷迷糊糊呢,就听到磨刀的声音:霍霍霍霍…… 我懵然一惊,心说特么的这是什么情况? 披上衣服,拉开门一看,就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那女人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另一手拿着一根木枝试验刀磨得快不快。 丁德正站在一旁,满脸的无奈。 听到动静,女人和丁德正同时回过了头来,原来是杜芳,杜芳刷地一下,将木枝削去了一截,对于尖刀的锋利很是满意,这才向我打招呼道:“小陈师傅,醒了啊?” 废话,你这里磨刀霍霍的,不醒也被你吓醒了啊! 方圆推门而出,一边打着哈欠,看向我们道:“师兄,你们这是干嘛呢?昨天睡得就晚,今天还这么早就起来,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我看向杜芳:“杜芳姐,这大清早的,你磨刀干嘛啊!” “小陈师傅,我给你们熬鸡汤粉条呢!”杜芳说着话,从笼中揪出一只鸡来,按在了案板上,一刀便将鸡头剁了,将鸡头扔进垃圾桶里,招呼丁德正道:“交给你了,将鸡内脏清洗干净了,为小陈师傅和小方师傅煮个鸡杂粉!” 丁德正吓得一哆嗦,捡了死鸡匆匆地去了。 杜芳拭干净刀上的血,看着我道:“小陈师傅,你看我的刀,利不?” “利利利!不过你得小心一点啊!”我后退一步道:“现在鸡也杀了,杜芳姐你还是将刀放下吧!” 杜芳嘿嘿一笑道:“寿衣店的老混蛋差点将我们一家都给害了,呆会儿咱们去找他,如果他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将他的小丁丁给割掉!” 听到这里我感觉裤裆凉飕飕的,应付道:“好说,好说!” 杜芳脾气本就不少,再加上是真的被惹毛了,正是因为寿衣店帮人销赃,害得严嫂守了寡,自己被严玉林认做谋害他的凶手,一家人跟着担惊受怕,她杀人的心都有了,半夜起来磨刀也正常。 不一会儿鸡杂粉端上来了,杜芳将刀放在一边,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粉条放进嘴里,吃了两口看向丁德正道:“阿正,今天的鸡杂面怎么这么好吃啊?” “哦!”丁德小声嘀咕道:“都拿上刀了,不做好吃点,被你一刀捅了还不得冤死啊!” 吃完饭,我,方圆,杜芳,严玉林一行人便出发了,丁德正与丁雪强本来也想去,但是被杜芳制止了,在她的心里,自己冒险可以,但是不能拉上自己的家人去冒险,因此,丁德正,雪文和雪强绝对不能去。 雪强还想说些什么,被杜芳拿眼一瞪,顿时就不敢说话了。 走在人行道上,我看着杜芳的背影,有一种前面走着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名伟伟男子一样,再看那大开大合的步伐,特么的,杜芳可能真是投错胎了,她本来应该是一男的才是,或许他本来叫杜方,判官一时手滑,写成了杜芳,心说名字都是女的了,那干脆性别也改了吧!橡皮擦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