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算是休息好了。 换过木棉花,我来开车。 进入四川之后,虽然此地的山更高,路更险,我的心 却比在西南之地放松不少。 究其原因,我想是离开了西南之地,藏龙道人给我造成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吧! 因为有了车子,我们的现状大大地改善,也不必要亡命似地赶路了,路上有好看了风景人情,便多看几眼,有美味的菜馆,便去尝一尝,其余时间,都是轮流开车和休息。 还颇有些穷游的意思。 一天之后,我们上了川藏线,据说再开上八个小时的车,就到西藏了。 路上的车也慢慢地多了起来,其中绝大多数都是进藏的。 我们本来也没有目的地,与木棉花一商量,心说得了,既然大家都进藏,我们也进藏得了,在服务站吃了一碗川味极浓的面条,我和木棉花坐在车顶上,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 也不知道是地势高了,还是天变矮了,总之,在这里看向天空,总感觉天离我们近了许多。 进藏者又开始赶路了,我们不愿意与他们挤,便故意落后了一些,一直到他们开出十多里路,这才启程。车到拐弯处,前面出现一个老头,老头穿一身青布衣服,花白的头发在头顶上挽了一个髻,手里柱着一根茶木拐棍。 我心说这老头不要命了吗?这里可是高速公路啊,能随意在马路上走吗?一边鸣喇叭提醒一边减速。 但那老头就像是没有听到似的, 自顾自,不慌不忙地用拐杖在车子前方画了一个圈,这才靠着护栏停下。 其时我的车速已经降到了三十,总算是没有撞上老头,我将方向盘扳正,从老头的身边穿过。但是,当车子开到老头画的圆圈处,地面像是被泼了一桶汽油,滑不留秋地车子一直原地打转。 这是什么情况? 好在车子在应急车道里, 因此,我熄火下车,准备查看情况,这才看清楚,地上有一个用符灰画成的圆,而我们的车子,便在符灰画成的圆圈中。 我的脚才一落地,便被数中鬼手拖住了。 我将道气下移,那些握住我脚的鬼手被道火点燃,飞速地缩回不见了。 而这时候,木棉花也下了车,她伸手去扶老头道:“老先生,这里是高速公路,不能在马路上随便走的, 你家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去!” “棉花妹子,小心!”我叫道。 原本在抽烟的老头一口将烟蒂吐掉,满口的青烟喷在木棉花的脸上,那青烟就好似硫酸一样,喷在木棉花的脸上,木棉花的脸便腐烂开裂了,与此同时,老头双后分握茶木拐杖的两端,往外一拉,竟然将茶木拐杖拉开来了,其中隐藏着一把法剑。 老头手握茶木把柄,往前一刺,法剑刺入了木棉花的心口,剑尖穿过木棉花的背,直直地指着我。 这老头装的太像了,走路颤颤危危,一手柱着茶木杖,另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