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说不出的舒服。 边城去洗手间洗尽手上的药膏。 在床上躺了一天,这会儿醒来,是怎么也躺不住的了。 感觉下体好了一点,苏浅暖将枕头竖起,背靠着床,对从洗手间里出来的边城道,“边先生可以帮我把药箱拿过来吗?” “夫人可还是有不舒服的地方?” 边城疾步走了过来,伸手探了探额头,烧已然退了不少。 苏浅暖摇了摇头,“边先生去取就是了。” 边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还是依言去拿了医药箱过来。 “坐下。” 苏浅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边城大致猜到了她的目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事不急,还是等夫人的身体好一点再……” “坐下。” 苏浅暖不轻不重地又重复了一遍。 边城忽然发现,自己这个丈夫做得好像很没有地位了一点。 以前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小白兔,什么时候成了红太狼了? 这不科学! 边城期期艾艾、磨磨蹭蹭地挨着她坐下,时不时地拿眼瞅她,倒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苏浅暖被他这小媳妇的表情给逗乐,却还是竭力忍住,维持表情的严肃,否则边先生又该插科打诨了。 从他的手里拿过医药箱里,苏浅暖从中取出碘酒、酒精、棉签等东西,以棉签沾了酒精,先是给他消毒,再用碘伏涂在他挂彩的地方。 “夫人,你做什么?” 边城身体惊恐地往倾。 这女人该不会想要在他如花似玉的脸上涂抹这种可怖的东西吧? “夫人,受伤事小,毁容事大,夫人,夫……” 苏浅暖沾有碘伏的棉签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 “嘶——” 棉签骤然碰触伤口,不是一般两般地疼。 边城的眼底蓄了眼泪,可怜巴巴地瞅着她。 苏浅暖不为所动。 “把衣服掀起来。” 苦肉计失败,边城只好她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 只好配合地掀起衣服。 房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推开,方华一脸肃杀的从走了进来。 “方少校,我们家少爷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您别硬闯啊,方少校,方——” 夏雪跟在他的后面,显然,没能来得及阻止这个大长腿。 “抱歉。” 方华看留言屋内的情形,转身,走了出去。 不期然他会忽然从房间里退出来,夏雪追到门口,差点没跟他撞上。 房门骤然地被人从外面给推开,然后又嘭地一声被关上。 苏浅暖一头雾水,“方特助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他就是这样,满脑子都装着小黄人。以后,你要离他远一点,知道么?要知道,老房子着火,是很可怕的。” 边城一脸严肃的交代。 “……” 新手司机上路,才比较血腥吧? 苏浅暖手里捏着棉签,没吭声。 早前的时候,苏浅暖也看了眼边城腰部的伤口,只是那时候烧得迷迷糊糊,那处又疼得厉害,实在也没精力仔细去看他那受伤的部位。 这会儿近距离瞧了,才发现他的淤青远比她那惊鸿一瞥要来得严重得多。 可见下手的人可真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