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兵一个钱,都是缺一不可的。 苏家就别提了,季无忧一介布衣商甲,偏偏傲气十足,雷打不动,就是见了皇上也不为所动,明里暗里的威胁更是白扯,季无忧手段了得,总有法子让你碰一鼻子灰,跟个狐狸似的,狡猾的很。 私下里睿王和瑾王不知道试探多少次均以失败告终,没想到这厮半年前居然入朝为官了,虽是九品,可没有一个人敢小瞧他。 季无忧面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一个眼神足以睥睨天下的气势,不畏强权。 兵部尚书掌管小半皇帝的亲信侍卫,能在宫中带刀,比起睿王的骁骑营更有优势。 一下朝,苏三爷往睿王身边一凑,睿王没好气的客气道,“苏大爷何事?” 苏三爷摇摇头,“微臣就是要提醒王爷,三日期限还有两日,不知殿下可有什么进展?” 睿王呼吸一紧,“暂时还未有进展,本王自会想办法,必给苏家一个交代。” 苏三爷点点头,“如此,劳烦王爷费心了,一日不抓到刺客,微臣一日难以心安,终日恍惚,还请王爷多多费心了。” 苏三爷每说一句话,睿王的脸色就沉一分,真想甩手就走,偏偏苏三爷像个笑面虎似的跟着他,甩都甩不掉。 临出宫前,睿王鼻子都快气歪了。 “叫闵暨去一芳阁等着!”睿王没好气的命令。 闵暨总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压的他喘不过气,一件件事都是针对他的,好不容易才解决了娄鸣的事,现在又来了个苏三爷。 “凌氏下毒追查刺客却找到了本王暗卫令牌,父皇命本王三日之内追查真相,这件事你怎么看?” 闵暨顿了下,说到底睿王还是在怀疑他,简直该死! “那暗卫身上的牌子是真的,只不过不是本人,恰巧是看守娄鸣的其中一个,闵大人,你说怎么就这么巧?” 睿王略带试探质疑的道,“娄鸣这颗废棋,死了也好,没得连累本王,害得本王差点被瑾王反咬一口,只是可惜了,费了这么大功夫,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闵暨深吸口气,撩开衣摆单膝下跪,“微臣办事不力求殿下开恩,这件事微臣也很好奇当晚为何瑾王会派人前来搜索刺客,又迟迟不肯走,派人去绵阳,速度之快令人措手不及,微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臣发现娄鸣一开始就是故意要瑾王发现,其实娄鸣早已被瑾王收买,以身犯险故意陷害殿下。” “这么说,本王还得谢谢闵大人当机立断,娄鸣一出现,本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排除这个可能。”睿王脸上虽带着笑,可那笑里有七分的冷意三分质疑。 “殿下明察,微臣对殿下绝无二心。”闵暨朗声道。 睿王忽然笑了起来,亲自伸手扶起闵暨,略带深意的道,“闵大人的衷心本王自然知道,为本王牺牲了这么多,闵大人的功劳本王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呢。” “微臣不敢。” “好了,凌氏中毒一案就请闵大人多多协助了。” 闵暨暗自咬牙,“是,微臣遵旨。” 苏三爷这厢刚要走,府里的马车临时出了点故障,北风吹的脑门直疼,苏三爷紧紧裹了裹身上不厚的朝服,低低咒骂几句,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一路上不少路过的马车一个也没停,不知道是不是被绝缘了,还是不想跟苏三爷牵扯太多。 这时面前一辆奢华的马车套着一辆周身雪白通透的狮子骢悠闲地赶了过来,步伐不紧不慢。 苏三爷瞥了眼,这么好的狮子骢居然套马,暴殄天物!败家! 马车里,季无忧连打两个喷嚏,无辜的揉了揉鼻子。 “前面苏三爷的马车好像坏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