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夫抬的很稳,天空飘起了雪花,落在了腮边,冰冰凉凉的滑落。 这一幕,似曾相识。 连郡王府 孟太妃刚喘上来气,脸色好不容易平复了,乍一听这个消息,情绪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 “老身就说,怎么这件事看着有些古怪,这些人都是安排好的,咱们中计了!” 孟太妃气急了,“她们自始至终根本就没想过带千顼走,哎!这贱人,一开始就在迷惑咱们。” 连郡王还是一脸迷惑,孟太妃揉了揉脑袋,这一次是真的疼了,钻心的疼。 “老贱人!贱人!”孟太妃破口大骂,“生了个女儿祸害了郡王府,临了还不放过郡王府,真是欺人太甚。” “太妃,太妃,不好了,有人往咱们家扔臭鸡蛋还有菜叶子。”管家刚一出府就被砸了,衣服上还夹着一片烂菜叶,好不滑稽的出现。 孟太妃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母亲,母亲。”连郡王急了,“快,快去找太医。” 走了一半的太医又被请了回来,步伐匆匆。 就这样走了一路,临到楚家门前,孟潋滟忽然睁眼,勾起一抹淡淡释然的微笑,映着苍白的小脸决绝,由竹笙扶着,一下跪在了楚氏面前。 楚氏吓了一跳,“潋儿?” 孟潋滟浅浅一笑,“母亲,潋儿就不陪母亲进去了,潋儿想去庄子上休养一段时间。” 楚氏惊讶了,楚老夫人刚好下了轿子,走了过来,“潋儿,你跟着你母亲进府吧,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不会有人欺负你,凡事有外祖母替你做主。” “是啊,潋儿,你就放心吧,府上还有不少姐妹,大家都是一家人,别胡思乱想。”昌阳侯夫人也跟着劝道。 孟潋滟眼眶湿润,摇了摇头,不管流言蜚语怎么样,她失贞是事实,她只会拖累楚府。 孟潋滟跪的笔直坚定道,“外祖母,大舅母,大舅舅,潋儿心意已决,母亲,您成全潋儿吧。” 楚氏忍不住哭了出来,她知道孟潋滟是真的下定决心了。楚老夫人还要在说什么,楚氏伸手扶起了孟潋滟,握紧了孟潋滟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楚老夫人深深叹口气,“来呀,好生照料表小姐,就用我的马车。” 孟潋滟挤出一抹微笑,“多谢外祖母疼爱。” 楚氏哭的几乎晕厥,楚老夫人安慰着,“日后总有机会再相见的。” 昌阳侯夫人也忍不住唏嘘,转过身偷偷抹了抹眼泪,强忍着不落下来。 孟潋滟走了,楚氏病了两三日,住的依旧是原来的院子,楚家上下对楚氏十分关怀。 孟潋滟上了马车后,不知不觉身后有一辆马车瞧瞧跟随。 马车上的女人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邪恶的盯着前面的马车,面纱下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孟涟漪自从知道孟潋滟大庭广众之下被毁了身子,失了名节,就一直兴奋的不能自己。 不止是孟潋滟,柳承旭也觉得十分快意,孟涟漪苦苦哀求,说尽了好话,孟潋滟一个孤女肯定要被罚去庄子上吃苦,不如趁这机会大捞一笔,凭着楚氏对她的疼爱,防身的钱财肯定少不了。 柳承旭这一个月很不顺,柳老太爷对他视而不见,就连柳老夫人眼里也只有新出生的孩子,对他也不如之前疼爱,这让柳承旭特别苦恼,想起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孟涟漪。 柳承旭每晚都会折磨孟涟漪,看着她苦苦求饶,心里一阵快意,刚开始孟涟漪始终接受不了自己被连郡王府放弃了,端着高傲的性子,宁死不屈,挨了不少打,就是不肯屈服,只等着连郡王会接她回去。 时间越来越长,孟涟漪心如死灰,饿了几天几夜,刘嬷嬷一番调教,孟涟漪的性子总算是收敛不少,学会改变,逐渐认清了事实。 对柳承旭学会了奉承和讨好,每晚承欢,柳承旭在床上简直就是个变态,各种折磨人的手段直叫人生不如死。 就在她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孟潋滟出事的消息传来,孟涟漪又满血复活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