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我就说了谎。” 小鸡哥这个人从小就是别扭性子,心口不一,心肠真的和小鸡一样,无数个弯弯绕绕,和他说话累得慌。 今日他两句话都直抒胸臆,实属罕见,阿雷惊讶的看了看天。 朱瞻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怎么了?是要下雨了吗?” 阿雷笑道:“我是看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难得有想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就像朱瞻壑一样了。” 怎么又是堂弟?怎么把我和堂弟一起比较?我和他才不一样……我—— 朱瞻基猛地想起他和阿雷闹不愉快根源是什么:就是水坑弟弟,那天他因阿雷说水坑弟弟“总是过得很轻松的样子,整天嘻嘻哈哈的”而恼怒,觉得阿雷喜欢堂弟不喜欢自己。 停停停!朱瞻基暗自告诫自己,吃一堑长一智,不能被蜇得满头包才后悔莫及,先稳住阿雷妹妹再说。 朱瞻基强忍争辩“我和弟弟不一样”的欲望,尴尬的笑,“你原谅我了吗?” 目的,注意目的,不要较真。这又不是朝堂上因政见不同而辩论,争赢了有什么用? 屁用没有。还闹得不欢而散。 阿雷爽快的一挥手,“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不要想的太严重,我没有那么小气。” 阿雷心想:不过,你要是不找我道歉,我也没那么快原谅你。 朱瞻基忙说道:“阿雷妹妹真是宽宏大量。不过你的眼镜因我而废,损坏了东西要赔的,你想要什么?” 阿雷想了想,说道:“你能给我从宫里弄几个西洋大座钟吗?我就借着看一看,看完还给你。” 且说阿雷失业在家,姐夫南征去了,姐姐早出晚归,阿雷在家百无聊赖,和手帕交们交际应酬,她也兴致缺缺,家里一个西洋大座钟突然停摆不动了。 阿雷闲来无事,把大座钟拆得七零八落,零件摆满了好几个书桌,换掉了一个断裂的轴承,却再也装不回去了。 阿雷需要几个样本,把外头装饰的木板卸开,看看里头是怎么装的。 第240章 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阿雷妹妹开了口,别说是几座钟了,就是几座金山也没问题。 朱瞻基才给阿雷送钟,又带着礼物去给崴了脚的姑父沐昕送温暖。 沐昕踩着香油打滑,狠狠摔了一跤,脚踝肿胀成了猪蹄,在公主府休养。对外只是说不小心摔了一跤,故意隐瞒真相,免得被人窥破他暗中监视阿雷的真相。 驸马沐昕立场一直保持中立,东宫遭受废太子风波,四面楚歌时,沐昕和沐府都未落井下石,已是难得可贵。听说驸马崴了脚,太子要皇太孙亲自去公主府送温暖。 沐昕:我谢谢您咧! 看着卧床的姑父,朱瞻基心下暗爽,面上却不显,露出关心惋惜之情,口蜜腹剑,继续挥着四十米的大刀捅向姑父的痛处:“唉,驸马的脚肿得厉害,看来无法在公主祭日之前恢复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沐昕:我忍! 沐昕为了不暴露自己调查阿雷的事情,不得已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沐家小四不是吃素的——毕竟是小时候啜过鼻屎的狠人,那天脚底被抹了油,他明面上自称在府里摔的,暗地里却派了亲信去酒楼查访,早上酒楼才刚刚开张,怎么那么巧地上就不小心泼了油渍? 何况店小二引他进包间的时候,两人一前一后都踩过门口,且都没有摔倒,店小二关门下去端菜,也没有摔倒,怎么就他在窗口看到阿雷从洋货铺子出来,赶过去跟踪时,就一脚踩在油渍上滑倒了? 一定有人想要害本驸马。 而且在那么短的时候动手,应该不是一楼的客人,是同为二楼的客人。沐昕派了亲信给了店小二赏钱,要他自己回忆那天早上楼上的客人。 店小二笃定的说当时楼上只有两个客人,一个摔倒了,另一个点了一桌菜,只吃了个蟹黄包就匆匆离去。且刚好和摔倒的客人前后脚。 那位实现蟹黄包自由的客人是个年轻秀气、且瘦且高的少年人。 店小二还感叹,“那么瘦,还吃的那么少,简直比姑娘家还斯文。” 沐昕一听客人的长相特征,脑子第一个出现的就是皇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