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儿给他办了吧。” 五皇子笑眯眯地,“那不行,得抻抻他,叫他跳跳脚再说。” 穆元帝笑指了五儿子道,“眼瞅你也是要做祖父的人了,倒逗起孩子来了。” 甭说太子瞧着五皇子与穆元帝互动是什么心情,便是一道随父亲过来大皇子也是心下发堵,切,三郎那小子,别人不晓得,他还不晓得么。三郎现下就是在兵部打杂,大皇子烦三郎烦的要命,成天在兵部挖他墙角,唉哟,以至于现下三郎都取代他亲爹成为大皇子最不喜欢的人了。 大皇子强忍着堵心,凑趣道,“三郎成亲时,我可得送份大礼。” 五皇子笑,“三郎在家时常与我说呢,说大哥你一点儿不嫌他烦,有什么事都耐心的很。唉,有时我都受不了他那聒噪,亏得大哥你有耐心。” 大皇子哈哈笑两声,一脸口是心非的,“我就喜欢三郎这孩子,活泼,有朝气。” 父子几人说笑几句,待内阁大臣们到齐,便开始说起正事,苏总督于江浙就任也有几个月了,前儿上奏章想重开靖江港,今天商量的就是的事。五皇子的封地就有闽州港,这是五皇子一手建设出来的,对于港口之事,自然与两位兄长知道的多。不过,五皇子并不抢太子与大皇子的风头,他多数时间是处于倾听者的位置,但只要开口,必然一语中的。 如此,话说的少,穆元帝反是正重视五儿子的意见。 谢莫如曾对李九江说过,“陛下是个再实际不过的人,他所看到的,永远是有用的人。” 谢莫如与李九江相识于少年,彼此知之甚深。李九江信任谢莫如的眼光,如同谢莫如信任李九江的才干。于是,李九江一干人便将五皇子往实干上包装,五皇子本身便是个实干的性子,关键是,苏皇后立后以后,五皇子想往上走,却又不能同东宫针锋相对。所以,便给五皇子选了这款低调、实干、眼光精准的定位。 言行低调,存在感高调。 要实现这样的定位,李九江等人没少费心思,但凡朝中有什么事,一干人先会商量出个大概,五皇子提前做足功课,才能保证自己智珠在握的形象。 所以,朝中诸人渐渐发现,自从苏皇后立了皇后,非但五皇子升了嫡皇子,阖府待遇有所提升,五皇子在御前说话也愈发有份量。这种份量并非来自于五皇子嫡皇子地位的提升,更重要的是,面对朝政,五皇子给出的建议十分中肯可行。当然,五皇子偶也会有错漏,但,错都是小错,穆元帝提点一句,五皇子也表现的十分谦逊。便是有些建议不被穆元帝采纳,五皇子面儿上都不会太过争执,无非事后请教他皇爹罢了。 故此,短短数日,五皇子与他皇爹的感情便更上一层楼。 五皇子很是庆幸,私下与妻子道,“父皇闲置九江,倒叫我捡了个大便宜。”他皇爹因李九江的出身不喜,虽赐了李九江爵位,到底未授实缺。五皇子可舍不得李九江闲置,便依旧让李九江在自己府里做事,他更不介意李九江的出身,对李九江素来委以重任,五皇子御前大放光彩,少不了李九江的筹谋。 谢莫如道,“陛下与长公主兄妹情深,其实要我说,往日旧事,到底与九江无干。陛下不见得是不明白其中道理,只是人非圣贤,总有喜厌的。” 五皇子笑眯眯的说了一回朝中政务,谢莫如同五皇子说些内闱琐事,道,“母后的迁居礼我都备好了,殿下看看,可要不要添减。”命紫藤拿出礼单给五皇子瞧。 五皇子略看过,道,“这就很好。咱们虽有心备厚礼,却也不好离了格。”毕竟还有其他皇子府比对着呢。五皇子是苏皇后亲子,迁居礼略厚重些可以,但也不好离了格,不然,便引人注止。夫妇二人皆是低调性子,在这方面向来注意的。 谢莫如又与五皇子商议道,“我叫人去庙里投了日子,等母后册封大典后,六月初三是吉日,待那日再迎大郎他们的几位侧室进门吧。暂时院舍一人收拾出一处,待大郎他们大婚礼后,见过主母,侧室方可圆房。” 这话,妻子不是头一遭说,五皇子自己也是个尊重正室的,道,“成,你瞧着办吧。大郎他们那里,我已与他们说过了,他们也都明白。” 谢莫如琐事颇多,不论别个,穆元帝这一赐婚,褚国公夫人携儿媳过来了一回,家里女孩儿被赐婚给三郎,既有婚约在身,便不好再给昕姐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