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事。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不甘心,所以想挽回,以为你看到了总会有些感动,谁知道被你妈妈抢先了。” 她嘲弄地笑了笑:“她大概觉得我不要脸吧,从十几岁开始就肖想她的儿子,一心想着高攀,最后竟然还让我得逞了。她不让你看那本日记也很正常,我们好不容易决定离婚,你终于可以摆脱我了,她肯定乐见其成。” 她像在说别人的事,然而程东觉得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他能感觉到母亲因为某种原因,比他们当初结婚时更不待见莫澜,但绝不仅仅是因为她日记本里的少女心事,一定还有别的……还有别的什么,是她避重就轻不肯正面回答的真正内容。 他知道这样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她不想谈的事,谁都无法勉强她开口。他冷静下来,垂下手道:“好,你不肯说,我自己去查。” 无论事情过去多久,只要想查,总有蛛丝马迹的。不是说真相从不缺席,只是喜欢迟到吗? 莫澜看着他,眼里泛起苦涩:“程东,你这是何必呢?” 他为什么就不肯相信,她苦心隐瞒的事,总有她的道理? 程东心头的苦涩不逊于她:“你真的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什么吗?” 他要消除母亲对她的成见,要去掉横亘在两人中间多年的心结。他不是纠缠于过去,而恰恰是为了两人的未来。 “随便你。”她有不同寻常的冷漠,大概也是因为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感。 … 莫澜一个人在殷长安的咖啡馆待到很晚。 长安有点担心她:“你看起来不太开心,要不要叫程医生来接你?” 她摇头,笑了笑说:“我约了小优,她今天刚从柬埔寨旅游回来,大概飞机又晚点了,路上要耽误点时间。” “啊……她现在过来吗?”长安抬头看了一眼钟,“可是我们都快打烊了。” 莫澜举了举手里空掉的咖啡杯,压低声音跟她说悄悄话:“我知道你这里藏了好酒,打烊以后能不能卖给我喝?” 长安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这里藏了酒呀?” “上回我看到你拿出来给程东和骆敬之开小灶嘛!” 像被人窥见小秘密,长安脸红:“那是敬之朋友送来的,敬之说他没搞清我开的是咖啡馆还是酒吧……” 莫澜哈哈笑:“反正也差不多啦,白天有客人的时候是咖啡店,打烊后悄悄变身酒吧。你是不是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酒?这样吧,今晚是lady'snight,我诚心邀请你加入我们。” 长安连连摆手:“我不能喝酒的。” “谁说的,骆敬之?” 她点头。 莫澜一笑:“你已经是成年人了,用不着事事都听他的,这酒没什么度数,稍微喝一点没事的。” 唐小优赶到的时候,咖啡店果然刚好到了打烊的时间。长安让其他员工下班先走,她留下来招呼莫澜她们,最后果然经不住诱惑加入了她们。 三个女生围着吧台坐,顶上只留了两盏小灯,台子上另外点了蜡烛,气氛静谧安逸。长安给三只杯子里都倒了酒,用当天最后一炉剩下的玛格丽特饼干和什锦果仁下酒。 唐小优一口气就干完一杯,空杯啪的往桌上一放,大呼过瘾。 莫澜眯眼打量她:“好像晒黑了不少啊?怎么样,一个人的旅行,感觉好吗?” “你还说!明明是你说要去的,行程都订好了还临时取消,重色轻友。” 莫澜抚着杯沿笑:“对不住啊,这回确实是我不对。不过往好处想,这也是给你创造机会啊,单身上路容易有艳遇嘛!你有拳脚功夫防身,我不担心男人欺负你,只好奇你有没有撩到个把鲜肉?” 唐小优喉咙里低低哼了一声,不想多说,扬了扬下巴道:“长安还在这儿呢,别胡说八道,当心把人家教坏了。” 莫澜嗤笑:“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