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等两天我身子好了再说。”罗氏漫不经心地打发赵婆子。她是不知道赵婆子现在有了一个竞争对手。 褚直那小厨房的油水可是肥得很,赵婆子一想起自己被养的狗反咬了一口,就心疼的要命。 不过她不敢忤逆罗氏,失望地福了福,临走还是充满希望的道:“太太身子还是早些好起来,这府里离了您不行的。” 赵婆子回去后,会春堂已经安静了,一打听,褚直床上躺着养病呢。 没得到罗氏的许诺,她也不想进厨房,径直回了自己的住处,刚昏昏沉沉睡了一会儿,就听见拍门声。 开门一看,刘嫂子几个来请她回去,原来陈厨娘被人告发偷拿厨房的米粮,并从她屋里搜出许多东西,已经被少奶奶拿下打了一顿,撵了出去。 赵婆子大喜,忙洗脸换衣来见二娘,二娘赏了她许多东西,还依旧让她管着厨房。 过了两日,罗氏听说褚直常在会春堂踢毽子,身子好的不得了,不由奇怪。 趁着天好,罗氏带着婆子丫鬟沿路寻来。果然见会春堂前面,褚直正带着一群丫鬟玩的正热闹。旁边还摆了几张桌子,赵婆子旁边候着,见褚直渴了、累了,就催着丫鬟们上前服侍。 二娘见罗氏来了,忙起身相迎。寒暄了两句,见赵婆子过来给罗氏斟茶,伸手接过茶壶道:“妈妈,您上了年龄慢着点儿,别累着了。” 二娘一面斟茶一面对罗氏说:“母亲,我竟是前天才知道赵妈妈是三爷的奶娘呢。这些年都是赵妈妈勤勤恳恳地照顾三爷,要不三爷身子越来越好了!您瞧,他能一口气踢几十个呢。” 前天?罗氏琢磨着这个时间。 听见二娘的话,赵婆子脸上有些不自在。 二娘眼往她腕上一扫:“妈妈,您今天怎么带这个啊?昨个儿我给您的那对赤金带珍珠的镯子呢?虽然重了点,可珍珠养人,放着可浪费了。快拿出来戴上。” 赵婆子有些不敢去。 罗氏道:“什么镯子啊?拿出来我看看。” 赵婆子忙去了。 春燕走上来找杜婆子,二娘问她何事。春燕说:“给三爷熬的金银花露没了,这个花露止喘的效果最好,我又不会做,叫杜妈妈做呢。” 罗氏含着笑听着。 二娘道:“那你去后面找她,她刚走。” 春燕走了,二娘陪着罗氏说话。一会儿褚直不踢了,过来冲二娘灿烂一笑,牙白的亮闪闪的,不过仍是没有搭理罗氏。 罗氏瞧他生龙活虎的,找了个借口回去了。 赵婆子回来时,罗氏已经走了。她生怕罗氏怀疑她,留着心找时间想去跟罗氏解释。结果厨房不知怎么了,不是这儿出点事儿就是那出点儿事,好不容易伺候褚直用过晚饭了,二娘还要拉着她说一会儿褚直小时候的事儿。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那边罗氏等了几天,一点耐心都没有了,查到一个被撵出来的陈厨娘,叫来问话。 那陈厨娘被撵出了会春堂的小厨房,只能到府里的大厨房里打杂。她何时受过这种气,又不清楚赵婆子跟罗氏的关系,怀疑自己被告发都是赵婆子捣鬼,见了罗氏,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赵婆子欺上瞒下、巧取豪夺等等干过的坏事都说了一遍。 本来罗氏也是知道些的,但一来赵婆子比她想的还贪婪,二来她正对赵婆子有所怀疑,听见这些恶行就觉得用赵婆子这个人实在是瞎了眼。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