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的宝贝。” 她说到此处又顿了顿,容婕妤正听在兴头上,忙催促道:“表姐,后来呢?” “后来?后来,便来了几个神秘的人物,说是要将他手中之物尽数买下。我那族亲哪里肯卖,只是来人出手阔绰,那价格惊得族亲都不敢相信,再加之对方以性命相威胁,他便不得不从,并告知那些东西的妙用。”贤贵妃叹息道。 容婕妤听罢,亦是感叹:“竟有这等奇遇,我都未曾耳闻,只是和这事情有什么关系?” 贤贵妃抿了口茶水,道:“莫要急,且听我慢慢道来。你可知,他们将他带去了哪里?” 容婕妤摇头,“是什么山寨子不成?” “是皇宫。” “是皇宫?!” “不错,他为那些人铺了一间黄金屋,碧玉铺设的地板,明珠镶嵌的柱子,还有苏绣杭纱集成的花屏,其中有些东西,并非钱所能买。” “可何处铺了黄金?”容婕妤问。 “傻妹妹,你瞧这手笔,何处不是黄金?”贤贵妃笑答。 “那这是……”容婕妤愈发不解了。 “他那日忽然听到有女子在哭泣,那女子便是温后reads;我叫术士。”贤贵妃复又一叹,“原来是那慕容句拿着国库里的钱去为温茹修砌了一间黄金屋,可那会儿,温茹人已经在冷宫中待着了。” 容婕妤若有所思,瞬间明白了,“这么说,温娆只是个幌子,那慕容句只是为了保护温茹?” “若那族亲说得是真的,怕是如此了。”贤贵妃说道。 “若真是这样,那也不难解释昔日他们城破时,受宠的温娆差点被吊死,而呆在冷宫的温茹反倒安稳地回到了家中。”容婕妤茅塞顿开。 “不错,我今日再一观,那温娆半分锋芒都无,更无与人针锋相对之利,着实不像传言中祸国的妖后,便在心底复有肯定了三分。”贤贵妃道。 “如此看来,那日后的劲敌怕是温茹了。”容婕妤面容严肃道。 贤贵妃闻言扯了扯嘴角,道:“也无甚劲敌不劲敌的,都是伺候皇上的人,还是以和为贵。” “还是表姐您最是宽容,也不怪您这一步一稳的向上升了,这皇后之位,除了你,我可想不出还有谁能坐。”容婕妤顿时与有荣焉。 贤贵妃笑而不语,眼中凝着一抹幽光,恍若沉思。 回到破落的小院内,温娆的屁股刚挨到板凳上,还未曾缓过来,便听见身后抽泣的声音,她面皮一抽,没有回头。 “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就是小主您被宠幸,怎么可以这样啊!”丝桐的眼泪已经哗哗流下,双眼通红。 温娆闻言,不知该如何安抚她,只好胡诌:“丝桐,你怎知皇上不是上半夜宠幸我,下半夜跑去宠幸了温茹呢?然后一比较,发现温茹更加合他心意,便将赏赐给了温茹。” 不想丝桐果真顿住,傻傻地看着温娆,想了会儿,惊叹道:“皇上果真是龙马精神,这种事情还能比较出优劣……” 温娆见她真的相信了,哭笑不得。 丝桐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女孩儿,听闻幼时还是官家小千金,但因一些特殊原因,一家子锒铛入狱,她最终被充入后宫,成了最下等的宫女。 命运一朝巨变,可惜她什么也不懂。 “小主,当下媚妃娘娘也算是一宫之主了,咱是不是也可以住到那偏殿去了?”只见丝桐张着嘴儿,还在幻想。 温娆忍无可忍,敲了她一记脑袋瓜子。 “你就不能长点心,看看我跟那温茹的关系到底是冰还是火?” “不管是冰是火,媚妃娘娘待您都是不错的,倒是您,好似对她爱理不理的。”丝桐嘀咕道。 温娆瞪她,彻底将她归类为温茹的脑残粉之中了。 “温小主在吗?”门口有人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听到那声音,温娆心一跳,抬眼一看,果真是方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