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追着她死咬不放的罂粟。 “这是要做什么?”温娆问。 “奴婢给温小主请安。”罂粟忽然间变得低眉顺眼起来,好似她不是先前那多嘴挑衅之人,“奴婢过来是受主子之命,想邀小主一同入住珺宸宫。” “多谢你家主子好意,劳请替我回绝。”温娆连眼皮子都不曾撩起过。 罂粟垂下眼皮,继而又道:“若是温小主责怪奴婢对您冲撞,大可不必,奴婢人就在这里,您想怎么收拾都可以,就是切莫伤了我家主子的心reads;异界之农家记事。” 温娆有些好笑地看向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背信弃义的人,竟能说出这等护住的话,不觉得虚伪么? 说起罂粟,温娆自是不可能不恨,先是背弃之仇,再是杀身之恨,虽然她没有死,可到底和死过一遭没差别了。 “你说我想怎样就怎样?”温娆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罂粟紧抿着唇不说话,像极了一个被坏人迫害的女子。 温娆挑起她的下巴,细细地打量这个陪伴了自己十年的女子,昔日里那般的忠心说是伪装的,她当真难以相信。 “说起来,罂粟,十年前我为了留下你,跪在雪地里求了一天一夜,十年待你如一日亲,为何你能这么轻易的背叛我呢? 我是不甘心的,你说我养了十年的狗,反咬我一口就罢了,可她偏偏对其他人做出忠犬的模样,我如何能忍?” 温娆眼中闪过一丝悲哀,想必自己做人当真太过失败,连贴身人都能这般轻易背叛。 罂粟却被她的神情吓得退后一步,看着温娆的目光有些怪异。 “温小主,你这是怎么了……” 温娆惑然回首:“我说错了不成?” “温小主,您说错了。”罂粟拧眉,“奴婢虽然曾经是您的丫头,但也只不过是半年而已,何来十年之久? 十年前的事情,分明是茹小姐为奴婢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又何曾有您的事儿。 再者说,奴婢跟了茹小姐已经也已经将近十年了,若非您后来非要跟茹小主要了奴婢,奴婢何来的机会在最后‘背叛’您呢?说到底,这事情与咱主子无关。” 温娆抚掌,“你竟这么说?” 罂粟抬眼坚定地看向她:“这是事实。” 温娆大笑:“好一个事实,真是想不到……”她摸着自己的手臂动作忽然一顿,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温小主你想如何罚都可以,但事实不可扭曲。”罂粟义正言辞道。 温娆看向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伪装,但是未曾发现,让她惊悚的事情不是罂粟讲的一番话,而是…… 她摸了摸自己光滑的手臂,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不见了……”温娆骇然。 一旁丝桐终于忍不住上前来扶着温娆,担忧道:“小主您是怎么了,可别吓奴婢?” 温娆推开她,摆了摆手,忽然扑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物,与自己不差分毫。 再转身看向罂粟,冷声道:“把衣领解开。” 罂粟惊愕。 “不是说了吗?随便我怎么罚,现在我要你把衣领解开。”温娆面无表情道。 罂粟咬了咬唇,一脸屈辱地将手伸向领口,扯开衣领,露出光滑洁白的锁骨。 “小主还想怎样,还请吩咐。”她这话说得咬牙切齿,看着温娆的目光中都能窜出火星子了。 温娆忽然瘫坐在板凳上,满脸不可置信,她定了定心神,扭头看向罂粟道:“你不是说了么,当初是我非得跟你主子要了你,那么现在,若她真如她所说的那般重视我,那我便……” 说道此处温娆忽然一顿,看得罂粟背后发毛,只听她慢慢说道:“我便再要你一回,让你继续为我当牛做马reads;特工傲妃:医女风华。” 罂粟闻言大骇,“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