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等秋日齐贤书院开考时送去考就是了。这中间的几个月,不如就送他们到这边来念书,也正好表兄弟们可以多亲近亲近。阿凝就更该送来了,我们府上不是还有从你那儿讨来的四位教养嬷嬷?我还舍不得放她们走呢。且阿凝在家也才一个人,不如就送这边来和表姐妹们一处,也多几分热闹。再说如今这般近,往来也便给,若送别家女学,却没这般好处。” 钟湘把这事儿回去跟谢安歌提起,谢安歌细想了想,便同意了。 宁国府的家学也是有名的,除了钟氏的子弟,各房的亲戚并附近勋贵人家都有不少子弟送这里来读书,虽也有些顽劣的学生,但大体风评尚可。暂时把谢云轩兄弟送去呆一阵也好,多少多认识些人。至于让谢兰馨虽表姐妹们一道读书,谢安歌就更没意见了。钟家教女,在京中也是出了名的好。 于是,谢家三兄妹便开始了去宁国府走读的生涯。 宁国府的族学中的学生并不比玉溪村的小书院少,但风气却没有那么好。好些个男孩子并不认真念书,还要各处捣乱,三天两头地要总要有些架要打,个别人自恃身份,连先生都不放在眼里,这让谢云轩和谢兰轩颇不适应,也颇受排挤。 不过毕竟他们是钟家近亲,看着宁国公的面上,大家也都不会太过分。慢慢地,因为他们课上一直认真好学,课业远超同列,而课下若有欺负他们的,也不许钟家人相帮,就能压服,因而也开始佩服起他们来,渐渐地大家也就熟悉起来。 而谢兰馨和几个年龄相近的表姐妹一起学习,初时尚好,表姐妹们拿谢兰馨当客人看待,便都客客气气的,可久了,姐妹们便难免有些小争执。且女孩子们在内院上学,钟母等人也时不时会关照几句,便显得谢兰馨分外受长辈喜欢,小姑娘们便不免有几分嫉妒不平来。 而谢兰馨在乡下虽然也学了两年,但并没有那么尽心,与本来年纪就比她大一两岁的文梨文采自然差距明显。文梨还好,文采脾气急,性子躁,有时候就要刺谢兰馨几句。久而久之,谢兰馨再是心宽的人,也难免生上几场气。她虽然没告状,钟湘自然也能知道,不过钟湘却觉得小孩子的小矛盾,大人介入不好,何况受了讥讽,谢兰馨正好多加把劲,迎头赶上。 而谢兰馨在乡下虽然也学了两年,但并没有那么尽心,与本来年纪就比她大一两岁的文梨文采差距明显。谢兰馨便分外努力,勤学好问,先生见她学得这般认真,自然颇多照顾,授课的进度自然缓了一些。 文梨还好,文采脾气急,性子躁,有时候就不免要刺谢兰馨几句,说些风凉话。 久而久之,谢兰馨再是心宽的人,也难免生上几场气。 只是她觉得在外祖母家念书,已经受了恩惠,若反借着外祖母的宠爱,告表姐的状,显得自己小心眼儿,又忘恩负义,以后不好在外祖母家相处,便只是自己不高兴一场,从不让长辈们知道。 跟着的天青自然也不会违背她的心意去告状,但也没瞒着钟湘。钟湘听了,也没当回事,觉得小孩子的小矛盾,大人不介入比较好,何况受了讥讽,谢兰馨不是更有动力,正好多加把劲,迎头赶上。 这一日谢兰馨又受了文采排揎了一场,下了学,还难受,也不让丫鬟跟随,一个人就跑到了后花园去。 此时花园里的那片桃花林已经差不多落尽了,别处的花儿也开的寻常,谢兰馨也没有赏景的心情,独个嘟着嘴坐在小池塘边的石凳上,默默地想着心思。 她这会儿颇有点伤春悲秋的情怀,偶尔风吹过,落下一些花瓣落叶,飘落在水里,她便看着水中的落花落叶黯然神伤,一时间觉得自己就和它们一般可怜。 “喂!小胖妞!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离水这么近,也不怕掉水里去?”谢兰馨正伤怀着,觉得自己都可以做出一首诗来了,便听到了一个讨人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