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阿宴这么说,他便道:“我知道的,阿宴这些日子也在外面受苦了吧,等回去王府,我们好好调养身子。” 一时之间两个人紧紧那么贴靠着,阿宴温软带着馨香的身子就这么贴着容王年轻的身体。 纵然他最近瘦了许多,纵然他脑袋中好像有些不正常,可他也是身体正常的男儿啊。 他们以前鱼水之欢也是颇为和谐的,旷了这么久,容王也未曾想过,可是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他的王妃回来了。 容王的身子紧绷起来,黑暗中,喉头动了动,喘息也慢慢急促起来。 阿宴感觉到了,便将手伸进去,摸到了某处,轻轻握在手里。 容王浑身轻颤了下,有力的大手按住她的胳膊,黑眸带着不加掩饰的渴望,低哑地道:“阿宴,可以吗?” 她如今还怀着身子呢。 如今他待她,总觉得易碎的玉娃娃般,就那么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唯恐一个不小心,就没了。 阿宴感觉到他的蓬勃,知道他是想要的,感觉到他那语气中的谨慎小心,越发的心疼,便靠过去,搂着他道:“可以……” “其实,我也想的……”她低而细软的声音在他耳边这么喃喃地说着。 她只用这一句话,便勾得他萌动勃发。 不过因她到底肚子是大的,他还是非常克制隐忍的,并不敢太过生猛,只是急切而小心地疼爱着她,一下下,就如同打夯一般。 当两个人进行到情不能自禁时,容王再也无法克制,捧着她的脸,疯狂地吻着她的唇齿,深入她的每一寸每一处,细细地亲吻,吻得她几乎无法喘息。 他的身体并不敢太过用力,便将所有的占有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期盼所有的情爱,都统统付诸于唇下。 于是她在这激烈的唇齿交融之中,身子颤了几下,便开始剧烈地战栗起来。 她喜欢被这个男人疼爱,期盼着他这么激烈而疯狂地爱着自己。 她知道他爱自己,爱了好久好久。 而容王,就在这按兵不动中,因了她那热切的反应,便将那一腔热流都付诸了她。 过了许久,当一切渐渐平息下来,他小心地趴在她的肩头,像一个依赖母亲的孩子般,就那么脆弱地偎依着。 阿宴抱着他的脑袋,抚摸着他的黑发,低声道:“这辈子,咱们再也不分开。” 说完这话,容王一直没有动静。 阿宴想着他可能睡着了。 过了好久,埋首在她肩头的容王,却忽而低哑地道:“好。” 略显粗噶的声音,带着热烫,就这么自她心间滑过。 ************************************* 回到了容王府,容王先命人为阿宴调理身子,因她怀胎期间经历了颇多坎坷,又曾身受重伤,虽则如今已经恢复,可是到底逝失于调养。 最近两个月,容王也是根本不需要上朝理事的,朝中权贵也没有人敢上门打扰他,如此以来,他倒是真得当了一个富贵闲王,就这么每天都陪着阿宴,嘘寒问暖,体贴细致。 有时候阿宴皱一下眉头,他都恨不得赶紧把欧阳大夫请来,看看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因了这个,如今阖府上下,谁都知道,天大地大王妃最大,每一个人都小心谨慎地伺候着王妃。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