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拿不回家,我今晚就要用掉,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找别人。” 谢观尘:。 李重萤:“我说真的啊。” 她里面穿得薄,齿尖咬住露背毛衣的下摆,刻意露出雪白的小腹和下乳,肚皮一缩一缩的,浑身都在颤。 再看谢观尘,他也没脱,还是那副很冷淡的神色,遵从她的心愿含着烟,过了半晌取下来,在锡罐上掸去半截猩红的烟灰,行云流水的动作,他肯定抽过好多次。 李重萤看得那叫一个心痒,磕磕绊绊地问你怎么学坏了? 这个就牵扯到多方因素,原因一年又一年地攒下来,总之不会是学坏了。谢观尘没有正面回答,抹了一把李重萤垫在毛巾上的下臀,微微蹙眉,很不委婉地别开话题:“太湿了……” 后面辈分就错乱了,她鼻音很重地哭叫着哥哥,很有年长的哥哥教训小妹妹的禁忌感,脑袋垂得很低,耳环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床缘。 这楼很老了,隔音又不好,没有多余的隐私,隔壁是个男大学生,听见他们这厢很不文雅的动静,愤愤地开始播放c盘里的片子,墙体内外回响着淫词浪语。 左边邻居跑过来拍门让他们小声点,人字拖啪嗒啪嗒来又啪嗒啪嗒去,谢观尘捂住李重萤的嘴,声音很平稳,听不出是在做爱,只是慢条斯理地回复说知道了。 小熊猫勇士怒睡穷b大魔王,只想把他睡得心服口服跪地求复合,谁能想到有的人三秋不见如隔三亿光年,整个人都脱胎换骨,李重萤听见这声音——没忍住夹了一下,大魔王呼吸不稳了一瞬间,说话间很短促的一个停顿。 最后她实在没力气,满面泪痕,心想救命啊真的要死了,谢观尘还没到顶点,看她好像已经满足,扶起双腿抬高,用舌尖给她很仔细地清理。 等舔得干干净净,再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换了新床单,但还是有点距离意识,没有和她睡一张床,自己去沙发上安置了。 第二天大学要上早课,谢观尘很早出门了,在桌子上给她留了早餐和钱,也没说让她回去。 李重萤中午醒了,一眼就看到,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 晚上回来后居然还能看见她,好像赖着不走了,有长住的意思,谢观尘哽了下,为了不被邻居投诉,决定带她出去开房。 李重萤披上大衣,出门时和邻居家的阿姨打了招呼,她脸皮可厚,早上敲了左右邻居家的门送了东西,说是谢观尘他妹妹,最近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打扰你了。 邻居收了礼也不好做出一脸吃屎的表情,心想你俩昨天不是叫得世界末日来了都要操完再死吗?亲妹妹还是表妹妹? 登记身份时也是,说是兄妹,前台姐姐狐疑地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等打量好了,才给了门禁卡。 李重萤准备充分,进了房间,羽绒服一脱外套一扯,全身只剩衬衫和校裤,裤脚宽松,衣摆垂到大腿根。她得意洋洋地展示,旋转,衣摆飘动,这是谢观尘初中的校服,刚洗过,袖口还有柚子凝珠没散干净的味道,被她从一堆旧衣服里捡出来穿了。 谢观尘安静地看着这样的她,忽然问了一句:“你非要这样么?” 李重萤核桃仁大小的脑子立刻进行简短的小熊猫语翻译:你快滚吧! 真是好伤人的话! 两个人连眼下时局都没有明白,各自发生了什么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