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峪伏案书写的样子真的很像季萄月。 半夜清醒时,她迷蒙的双眼掠扫桌前黑影。 一小块台灯的光将他照亮。 先是侧脸,一个时而模糊又时而清晰的。轮廓。再是在光下律动的笔,投射出清晰的影。 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挺拔的背脊显得人身姿高挑,也清高冷淡。 宿醉一般。她昏沉的思索被负面情绪裹挟,头重脚轻的错觉。 只觉得那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是只可回避的现实。 就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楼,给绝望的人以希望,给干渴的人一瞬间甘霖的幻想,又立马挥发消散。 怎么可能是他…… 潜意识的思绪让沮丧再度占据了她的大脑。 她的身体被沉重的烦闷情绪挤压到萎缩。 幻想不过是在重复无止境的幻灭。 那么—— 是谁先开始的这一切的呢? 林峪此刻在她体内略有章法地抽插着,像在捣烂一颗软葡萄,挤轧出大量葡萄汁。 她眼神有些迷乱,眉头紧蹙。 但、但不是痛、啊…啊……呜呜…她低喘着,发出委屈的抽泣声,她身体里的汁液被他轧到喷涌而出。 林峪给她翻了个面,盯着她紧闭的双眼,又看向她发抖的腰身,双手掐紧她的腰大力开合。 他知道她的呻吟不是因为疼痛。 是鳄鱼的眼泪,更是一种他早已了然于心的欺骗。 她只是太爽了。 她在他猛烈的顶撞中,好几次差点撞到床头,出于关心,他捞过颠簸的她,用力地把她往身下扣紧。 这样明明会顶到更深……呜呜… 她双眼含泪,只知道固执地咬唇呜咽。 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频繁地深呼吸,她太紧了……前戏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可还是太紧…… 紧得就像窄小的瓶口,出于好奇,冒险地把手指伸进去,才惊奇地发现里边别有洞天。 瓶壁满是湿软的软刺,再深入会被紧紧绞拧手指,明知道这样的力道会绞断手指,快感却驱使人将手指伸到更深处。 明明知道会上瘾…… 明明知道他现在的每一步都很危险…… 可是停不下来…真的、只要试过一次…停不下来的…别太过就行…顺从就可以…… 不要动心。 事情是怎样开始的? 很简单。 江桧淋浴后,擦干净身体,头发吹到半干。 空调只有二档,风力较小,举着手一直吹到她手酸,于是只到半干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