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晖眼泪又掉下来:“来不及了!!”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余心乐,余心乐更懵,但他娘已经如此,父子俩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配合地都上了马。 按照程清晖所说,若是遇到天大的事,他们该快快骑马回去才是。 程清晖又拉住余心乐马的缰绳:“你慢点!!” “不是有急事么?” “总之你慢点!!” 父子俩更是不解,好在他们本也没有跑太远,哪怕慢悠悠的,也就半个时辰,他们便回到帐篷里,跟随的侍卫们已经立即去求见陛下。 余安和来不及解开毛披风,就问焦急在收拾东西的妻子:“总得有个缘由吧?” 程清晖不说话,被问烦了,只道:“回家才能说!总之是天大的事!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这个地方不能再待!” 夫妻多年,余安和相信妻子不会骗自己,可是—— 他担忧道:“陛下要是怪罪,可怎么办?” 余心乐见他娘担心成这样,便道:“我去跟陛下说一声,咱们提前回家,可好?” 程清晖纠结许多,才点头应下,又道:“快去快回,一刻钟后咱们就走!” “好,我这就去。” 余心乐刚离开没多久,得到侍卫禀报的赵酀正巧也来了,两人撞了个正着,余心乐无奈道:“不知我娘遇到什么事,着急回去,我得走了。” 赵酀蹙眉:“是谁惹你娘不高兴?” “没有啊,那些夫人都在讨好我娘。”余心乐叹气,“我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我娘非得回家才能说。” 赵酀跟着叹气:“你也不舒服,那便回去吧。” “可惜了你的安排。” “无妨,此处事完,我会立即去你家中找你,在你家中说也是一样的。” 余心乐信赖地点头,赵酀揽住他,在他额头落了个轻吻,帮他将披风整理好,又安排侍卫随行送他们,一刻钟后,余家三人便匆匆离开。 路上,程清晖依旧冷静异常,手始终紧紧攥着余心乐的手,余心乐能察觉到他娘实际心里慌急了,因为她手心全是汗,手也在颤抖。 到底是遇到什么事? 漫长的两个时辰过去,天黑之前,他们到家里,一家人下了马车,程清晖便拉着余心乐往自己院里走,又屏退所有人,只叫自己的侍女去叫家里那位白大夫过来。 人全部退出后,不待父子俩说什么,程清晖便又大哭起来。 余安和慌道:“到底是什么事!!” 程清晖拉住余心乐的手,崩溃道:“我与你最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可怎么办啊!我的囡囡!我的囡囡啊!” 余安和听了这话,脸色也是大变,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样!辛辛苦苦养大的小白菜,被猪给拱了!!”程清晖哭得更为崩溃。 余安和重重叹口气,跌跌撞撞地往后坐下,垂着脑袋也不说话。 “……”余心乐左右看看,小声问,“爹娘,到底怎么了?咱家发生什么事了?什么小白菜不小白菜的?” 他还没有将这事联系到自己身上。 正在这时,外头传话,白大夫来了,夫妻俩赶紧叫人进来,将门关好,便请白大夫给余心乐再把脉。 余心乐莫名其妙地伸出手腕给白大夫,白大夫认真地把过脉,夫妻俩赶忙问:“如何?!” 白大夫捋捋胡子,说道:“小少爷身子并无大碍,老爷夫人不必担忧,只是——”他又摇头,“倒也没有什么。” “只是什么?!你说!” “这——其实上回把脉,我便隐有所觉,后来又把了次,那感觉又没了,倒是今天那种脉象又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