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时候应该去女眷那里坐下。 只是…… 她忍不住看了眼阳舞大长公主的脸色,觉得现在要是坐在这位主旁边恐怕接下来有的受。 “一条,一条。” 就在她想着用什么办法换个座位时,耳旁传来的是苏沁及时雨一样的喊声。 她一回头,看见苏沁身旁还有一个空位时,就明白对方肯定是提前给她留好位置,太贴心了! 于是她提着崭新的裙摆一溜烟地就跑到苏沁的身边坐下。 后者坐的不算靠前也不算靠后,但右手边恰好是一丛开得正好的山杜鹃,她坐在那个位置绝对既不抢眼也不抢风头,还在大长公主的视野盲区里。 白鸟心中提前过年,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忿或愁苦,甚至还能眉开眼笑地在苏沁身旁坐下时,低声问道:“你们开吃多长时间了?” 苏沁头靠近她,同样用很小的声音回答:“还没吃!就光喝酒了!” “我还以为你要坐前面。” 从进齐府开始,苏沁的表现就很强势抢眼,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却坐在后方位置。 苏沁一撇嘴,“本来就不擅长这个,何必还冲在前面给齐一潭当垫脚石。” 虽然上辈子活着的时候没玩过这么高级的酒桌游戏,不过多少也从课本上了解过一点流觞曲水的玩法,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是展示文学才华的大好时机。 看样子苏沁本人和她一样属于肚子里没多少文墨的。 “不过看刚才齐一潭急匆匆地出去,是不是发生什么了?”不愧是同样被盖了龙印的同僚,就算一直没有离开四季园内,苏沁好像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不仅如此,齐一潭的兄长齐一谷同样不在场,殿下虽然是和你一起回来的,不过李鸣集又不在。” 她们两个坐的位置既不靠近长辈们,也不算接近同辈,于是能靠在一起放肆地咬耳朵。 “大事?”分析了一通的苏沁最后做了两个的总结,以向白鸟求证。 白鸟没做声,只是直接点头,回了三个字给她以做概括:“死人了。” 苏沁倒吸一口凉气:“难怪齐一潭要急匆匆出去。” 她又想起那朵诡异的花,在短暂的间隔之后,不知为什么之前笃定的东西也变得不明确起来。 犹豫片刻,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她还是低声问道:“之前你看到的奇物会有死人的情款出现吗?” “虽然我想去,不过我们朱雀司一般不会直接冲在前面,你看寻枝姐也清楚,我们更多是在事前或是后方进行辅助;要是贸然冲上去,反而是碍手碍脚。”苏沁回答:“比较有经验的还是白属、玄武属,当然殿下所率领的青龙属也很擅长。” 白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将苏沁刚刚说的人名一一对应起来。 白虎属里有之前领着她去后院小阁里刻章的老赵,还有文质彬彬像个文官的言肆,以及总是和老赵喝酒却千杯不醉的江先生;玄武属则是有李家兄弟和平风,后者咋咋呼呼已经见识过,前者虽说是兄弟两人,但她也只见过作为同僚的李鸣集一人。 刚刚苏沁说李鸣集不在此处,说不定就是准备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去看看那死人的真相。 “不过你也真是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情款,刚刚你与殿下一起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要来骂你。” 苏沁摸摸自己的下巴,看着一只玉色的象牙酒盏慢悠悠地飘过自己眼前。 “树敌太多,以后在这个圈里不好混。” 虽然在人前表现得相当豪门贵女,但在熟悉的人面前还是很快就暴露了自己能单手耍大锤的“不拘小节”。 “我要管这件事干什么。”白鸟随手拿起一块做工精致的糕点,放在鼻尖像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