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安慰一样嗅了嗅,又给放下:“我又不是要长期在这里寻个好丈夫。” “我又不是说最终目的是这个……”说着苏沁反应过来。 虽然白鸟现在好似是个真人,但本质上她与李景湛一样,只有靠她打造的义体才能在人前现身。 只不过她比李景湛更好接触、更与她脾气契合,所以才让她一时之间忘了对方与这世俗的女子是截然不同的。 “倒是我魔怔了。”外貌娇小可爱的苏沁老陈地叹口气:“本来你就不用关心这件事,可比我潇洒多了。” 毕竟她甚至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只是这样解释太过繁琐麻烦,她便只给对方留下一个看似神秘莫测的微笑。 “那你这边有没有找到什么新的线索?”白鸟四处打量了一番,确定无人发现她们两人的悄悄话之后,继续说道:“我觉得这件事和之前从齐府流传出来的那个传闻脱不了关系。” “我也是这么想的,也的确问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苏沁双眸发亮,谈起自己擅长的话题时像是一只精神抖擞、盯上猎物的猛虎。 “原本我们听到的传闻不是说是如果有人吃了齐府的花,心中想着一个问题就能知晓其真伪与否吗?” 白鸟点头:“其实真相并非如此?” “应该说是不完全如此。”苏沁强调“不完全”三个字:“我问了高家那位小姐,才知道上一个鬼迷心窍悄悄摘了花走的是她家那位赵姨娘生的庶女,平日里身体好好的,结果吃了那花,没过三天就在家里发狂病,什么也吃不下,要是没人看着,一有机会就要去花园里吃那些花花草草,最后没过半个月就死了。” 她每次都觉得按照苏沁的性格,放在现代那就叫社恐,社交//恐//怖分子。 只要她想套谁的话,恐怕没有套不出来的。 “但是这跟齐一潭有什么关系?” “因为齐一潭也去高家了。”苏沁撵起一小块点心,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就和这次一样,只要涉及到她家那盆花,必定是亲自走一趟。” 白鸟的视线黏在盘子里剩下的那些看上去就味道不错的吃食上,心中又一次感慨变成鬼之后就是这点不好。 “还有个问题,怎么确定高家那个庶女吃下的就是今天我看到的那盆花?” 说到这里,苏沁的目光反而先落在坐在溪流对面的一位长相清秀的少女身上,白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恰好瞧见那姑娘正故作推脱,又在盛情邀请下拿起酒盏的动作。 只是对方在没说话的时候,暗示自己看那位高家小姐应该不可能只是单纯看看而已。 她凝神细看,最后视线落在对方鬓角边一朵娇艳欲滴的花簪上。 花簪精美,花瓣蜷曲,枝叶舒展,好似一朵盛放的山茶。 白鸟越看越是觉得眼熟。 那是一种本能的感觉。 明明那朵花不是昙花,甚至还像是刚从枝头摘下,可又觉得它早就死去多时。 不,应该说高家这位小姐浑身上下好像也泛着将行就木的死气。 第20章 苏沁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看像不像你今天在湖边见到的那盆花?” 白鸟回过神来,听到她的问题,才点点头:“的确是像。” 这并不是说它们是同一种花,而是它们给人的违和感实在是太像了。 “不过你什么时候看到那盆花了?”白鸟回过头来看她:“齐夫人都没机会拿出来。” “我当然没看到。”苏沁的表情里有些对高家那位小姐的反感,“只是我问高琼枝的时候,她自己得意洋洋地说‘我就知道那个蠢货吃了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个没福气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