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兴兴过下去,就算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吧! 至少她定过亲,还不止一次哦! 盈袖伸出胳膊,抱住谢东篱的脖颈,伸头过去,和他额顶着额,低声道:“你要相信我,我这辈子不会跟别人在一起。” 想到她明天要对谢东篱做的事,盈袖心里无比歉疚。 这不仅仅是退婚的问题,还是当众羞辱。 特别是谢东篱不同于别的男人,他已经被退过一次亲了,这一次还被人在拜堂的时候当堂悔婚,那名声,真不会比自己的名声好多少。 她自己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嫁人了,所以无所谓。 而他,却不能不娶妻……是吧? 这一刻,盈袖非常想补偿谢东篱,特别特别想…… 她没有迟疑,和他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再往下,就嘴唇贴着嘴唇了。 谢东篱的手臂一紧,紧紧抱住了她,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双唇微张,将她柔软丰润的唇瓣裹了进去,睃拉,舔舐,闪着雪白亮光牙齿噬咬着她的唇瓣。 “……你有没有话跟我说?”两人唇齿纠缠间,谢东篱依然不忘问她,低沉的嗓音像是要从她的嘴里进到她的咽喉,再从她的咽喉往下,一直进到她的心里,看看她那执拗坚硬的小心灵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有谁在那里住着…… 盈袖顿了顿,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悄悄伸出舌头,进到谢东篱的嘴里逡巡。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伸出舌头。 谢东篱的脑子嗡地一下,眼底深处闪出片片绿光,鼻息更加粗重,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胳膊箍着盈袖的细腰,简直要把她折断一样。 他没有犹豫,立即卷住她小心翼翼试探过的舌尖,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真甜,我的乖乖,怎么会这么甜?以后就不吃饭了,专门吃你,好不好?” 一边啧啧有声,还一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疯话。 盈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伸手推推他,不满地道:“再胡说!我不理你了啊!” “这就胡说?还有更胡说的呢……” 盈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要着火了,羞得只想将他一拳打倒,但是想到自己明天要做的事,又忍了下来。 谢东篱的手停在她胸前,又问了一声:“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盈袖还是摇摇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将头埋在他的肩颈处,忍得浑身发抖。 谢东篱似乎也有些怒了,他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将盈袖横抱在臂间,抱着她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她放到自己床上,单腿跪在她身边,低声又问:“你真的没有话要说?可是这些天,你一直派人来我家问我回来没有,今天深更半夜了又一个人来看我,我能要一个理由吗?” 盈袖抓住他的手,冲他笑了笑,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道:“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吗?” 谢东篱面上不动声色,只在心底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他不知会欢喜成什么样子…… “行,当然行。”谢东篱伸出手,摩挲着盈袖纤巧细长的脖子,慢慢停在她的锁骨处,大拇指慢慢滑过她细嫩的肌肤,“我也想你了!”话音刚落,他已经双手握住她的衣襟,嗤啦一声,往两边撕开! 盈袖那身浑然一体的水靠被他居然完完整整解开了! 盈袖吃了一惊,低头细看的时候,谢东篱已经板着脸,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手将她身上那件水靠解下来扔到床下,低声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 没了水靠,盈袖身上只剩下月白色中衣。 “你做什么?”盈袖瞪着谢东篱,挣扎着要起身。 谢东篱一只手就按得她动弹不得。 盈袖有些着急,也有些奇怪。 说好的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呢?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盈袖甚至连师父教的功夫都使出来了,但还是架不住谢东篱手脚麻利,几乎是不费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