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之力就将她的中衣也解了下来,扔到床脚。 盈袖身上只剩下一件牡丹紫鲛绡纱的肚兜和同色亵裤。 她卷曲在他床上,肤白腰细,胸高腿长,活色生香。 谢东篱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的双手摁了上去,最后一次问她:“……你到底有没有话对我说?如果没有,我就不客气了……” 盈袖的身子一直在抖,她很害怕,但总觉得谢东篱是正人君子,不会乘人之危的,而且她明天确实会对不起他,所以今天吃点亏,她也认了。 盈袖颤抖着声音道:“我就是来看看你,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一边说,一边极力挣扎,想要坐起来。 “……最后一次问你,你还来得及……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谢东篱执着地问着这个问题。 盈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却还紧紧记着,她不能说……她一定不能说……她承担不了这个后果…… “没有……”她依然摇头,声音哽咽起来。 “那就这样吧……”谢东篱不再问了,他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 不知过了多久,床边的蜡烛忽闪两下,终于燃尽了最后一滴烛泪。 盈袖欲哭无泪地坐起来,一边哆哆嗦嗦系着肚兜的颈带。 “要不,再来一次?”谢东篱侧躺在床上,一只胳膊撑在枕头上,沉迷地看着她。 盈袖白了他一眼。 床上一片凌乱,被子被远远地扔到床角。 盈袖低头看看手腕脚腕上被捆绑的红痕,眼圈都红了,闷闷的道:“你是把我往死里弄!也不怕掰折了我的腰?” “我知道你受得住。”谢东篱跟着坐起来,帮她系着肚兜的金链子。 “知道个头!我是第一次!”盈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谢东篱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一见到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明明天就要成亲,洞房花烛了,他却提前享用了大餐。 谢东篱终于帮她系好了肚兜的金链子,拥住她,在她耳边道:“今儿只是预演。明儿再来,我会……” “住嘴!”盈袖嗔他一眼,捏住他的嘴:“不许再说!” 谢东篱趁机亲吻她的掌心。 盈袖推开他,静了静,低着头道:“你是知道我的,既然把自己提前给了你,这辈子就没想过跟别人。以后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事,希望你看在刚才份上,原谅我一次,好吗?” 谢东篱定定地看着她,轻轻叹息一声,知道她还是不信他,只得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嗯,我知道的,只要我们在一起,你不用担心别的事情。” “你记得你今天说的话。”盈袖咬了咬牙,“你睡吧,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吧。”谢东篱拿起自己搭在床边的衣裳,披在身上。 “不要!刚才你就说送我,结果三次都送到床上去了!还是我自己走吧!”盈袖从地上拾起自己的水靠,利落地穿上,然后推开窗子,轻盈地跳了出去。 谢东篱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笑了,想了想,还是穿好衣衫,跟在她身后,一路护送,直到她回到东城坊区的家中。 盈袖一路上腰酸背痛,一点都没有觉察到谢东篱在身后相送。 ……宽阔的胸膛,精壮的腰身,厚沉的肩背,跪立在她面前,如同远古神低一般。 盈袖想得面红耳赤,一进自己至贵堂的大门,忙将这些绮思旖念抛开,去浴房随便洗了洗,就回到床上睡下,等着明天的花轿。 ※※※※※※※※※※※※※※※※※ 第一更送到。月底了吧?亲们还有月票吗?求月票和推荐票。o(n_n)o。 晚上还要不要加更捏?~~o(≧v≦)o~~。 ps:某寒第一次写婚前那啥,对某寒来说,也算是突破了。握拳!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