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真眼神发暗。 她想保持高贵优雅,知书达理。 方婉彤和苗姿言的飞扬跋扈,正好衬托出她的修养和美貌。 往常,每次都是她在方婉彤和苗姿言闹个差不多了,出来打个圆场,落个好名声。 但这次…… 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控制。 宋宜真比方婉彤和苗姿言聪明,知道这时候说多错多,还会成为靶子,索性装死闭了嘴。 方婉彤和苗姿言年轻,脾气爆,不知天高地厚,又极度以自我为中心,很不服气。 “你们今天把我们姐妹打了,我们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苗姿言说,“穷乡僻壤出刁民,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秦偃月鼓掌,“好一个姐妹情深,令人感动。可惜,就是小小年纪眼睛瞎了,耳朵聋了。” “你说谁眼瞎?谁耳聋?”苗姿言已处于暴躁边缘。 “哦,我忘了说,你们不仅眼瞎耳聋,还有点痴呆。”秦偃月寻了个地方坐下来。 那个柔弱弱弱绿茶风名为宋宜真的女人,一看形势不妙就闭了嘴,置身事外。 宋宜真摆明了拿方婉彤和苗姿言这两个蠢货当枪使。 这两个蠢货丝毫不觉,一个劲叫嚣,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蠢。 怪有意思的。 “你们太过分了,你凭什么欺负婉彤姐姐?”苗姿言歪着脖子,“今天这事,若是不给我们个交代,我不会放过你。” 秦偃月笑道,“凭什么?你这话问的有意思。” “在她端起茶杯要将热水泼到我身上时,就应该做好了被反泼被报复的准备。这就跟我浇了她,你气冲冲找我算账一样。我做的事跟你们做的事是一样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你!”苗姿言年纪小,气性大,被秦偃月的话气得冒烟,却不知该怎么反驳。 苗姿言转向宋宜真,“宜真姐姐,你说句话啊,我跟婉彤姐姐不能白白受了这些欺负。他们太嚣张了,你快帮我们教训教训她!” 宋宜真本想置身事外。 奈何,这两个蠢货非要将她掺和进来,这两个蠢货还有用,无法撕破脸皮。 “这位夫人。”宋宜真柔柔道,“婉彤性格是顽劣了些,但,夫人这样的做法未免有些过分了。” “她泼我不过分,我泼她过分?嗯?”秦偃月似笑非笑。 “婉彤毕竟没泼到你身上。”宋宜真说,“何况,婉彤一介女子,若是被这滚烫的热水毁了容,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婉彤跟夫人只是起了些口角,没必要毁掉婉彤一生吧?” “你这人真有意思。”秦偃月,“她用热茶泼掌柜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当好人?掌柜被烫伤毁了容难道就不是一辈子的事?按照你的意思是,只许你们行凶?不许别人反击?” “你,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你以为你们是谁?所有人都得供着你们?年纪轻轻的脑子就坏了。你们想要人人供着你们也可以,先弄个遗照摆在墙上,我们定会一人给你敬一炷香,鞠一个躬,祝你们一路走好。” 秦偃月的话不带脏字却恶毒犀利。 宋宜真被堵得一句M.LZ1915.cOm